“什么事我也在呀?”
赵寅笑呵呵地走了进来,瞧了一眼颜十一,目光落在景璨身上。景璨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颜十一过去抓住他的手臂,长长的银针刺进了他的颈后。景璨打个激灵僵硬着不敢动。
赵寅哈哈笑了起来。
“我与景瑞兄相交许久,还不知道他会去歌舞坊消磨时间。柳轻歌误把你认成景瑞,只怕是当年景瑞刚刚成年冠面和你现在一样,柳轻歌只记得当时模样,并没想过景瑞还有一个容貌相似的弟弟,这位亲弟弟还冒领兄长的恩德,明知道喊的名字不是他……”
赵寅所说当即揭开了景璨的谎言,景璨的脸刷地涨红了,张着嘴结巴着还想否认,颜十一又在他的后颈上扎了一针,他又闭上了嘴,俊美的脸蛋纠结成了苦瓜。
赵寅上前拍了拍景璨的肩膀,摇头叹道:
“我刚看过东阳侯爷,他的精神气还不错。只是不知道东阳侯如果听说京城第一舞姬找上门来,会不会影响他的病情……”
“千万不要告诉我爹,我……我也是怕我祖母责罚,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
景璨急了,如果老父亲知道了柳轻歌的事,就算祖母为他辩解,老父亲也不会放过他的。从小他就领受过老父亲暴怒下的责罚,不说大板子加身皮开肉绽丢去半条命,也得落个禁足剥夺侯位。
景璨的脸色由红变成一片惨白。
赵寅哈哈大笑,“现在想也不迟,柳轻歌既然找来,应该愿意做侍妾的噢,你仔细考虑清楚,你祖母能替你去颜十一家求亲,不如让你把柳轻歌迎进门。”
莫名躺枪,颜十一扭脸瞪了赵寅一眼。赵寅摇着折扇,折扇上写着“难得糊涂”。
柳轻歌只求能给孩子一个身份,侯府能给她的也只能是侍妾的待遇了。
颜十一拔下两根银针收进药箱,抬眼看向景璨。
景璨朝门外看了看,又望向颜十一,试探地问:
“颜姑娘和柳轻歌怎么认识的?你帮我问问,让她做侍妾她愿意吗?”
柳轻歌本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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