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花为的商标下面再添个佛。”
王有为哭笑不得道:“开个玩笑。你该不会真以为,咱们能顺着网线找鬼吧?”
“现在人手一部手机,每个人都是自媒体,随便打开直播和短视频软件,哟呵,群魔乱舞,某些活人拍的东西连鬼都欣赏不了,再加上数字建模、特效、PS,你就说怎么辨别?你就想象一下……”
“身穿红绿大花袄,脚踩南宁鬼火,嘴里喊着甘薯不大创造神话,当场给你来了个咸阳摇+直升机花手,最后问你家人们巴适不巴适、中不中嘞……你要跟我说这玩意是鬼,我估计啊,阎王出手应该比咱们快,太丢灵异界的脸面了。”
“再说境外暗网上的直播,那种人性之恶,可比诡异还要诡异,我们没法管,照会当地警方也管不过来。”
“所以只能依赖我们各部门间的联防反应机制,信赖组织的效率,相信人民子弟兵们的觉悟。我们身后站着的十四亿同胞,退无可退,告诉自己,没有永远的胜利,永远要保持着,与那些必然滋生之物,不停地斗争、对抗下去的警惕、勇气与决心!”
“我不想有一天,在局势将倾,天灾降临时,假借国际刑警的身份,去学校疏散学生,告诉那些本应该为未来而拼搏的孩子们,这个恐怖又绝望的事实……”
王有为声音越来越轻,但语气越来越坚决,目光坚毅得像是那防沙坡上的白杨树。
吴媛微微动容,轻轻扶住王大哥的臂膀。
……
陈员立闹了个灰头土脸,顶着一脑袋绿树叶,从排水沟里爬出来。
将一只脏兮兮的小奶猫递给街道负责人,迎来周围孩子们发自内心的欢呼。
“谢谢警察叔叔!”
“我去小猫猫买吃的!我爸刚给我发了328块的书本费——”
陈员立无奈笑着。
他拍了拍警服的泥土,走到远处,低声冲着对讲机说道:“报警人说的婴儿哭声,其实是困在排水道的一只奶猫。灵指数排查完毕,无民俗特征……”
“辛苦了!”另一头的接线员发自内心道。
陈员立这种一线调查员,不仅要冒着生命风险直面诡异,还要负责在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里,寻找任何可能的民俗线索,力求将民俗事件扼杀在萌芽阶段。
“忙完这这件事,我打算休息半年,去凤城市找吴媛谈谈未来。”
接线员笑道:“想好了就尽快去做啊,你年纪也不小了。”
陈员立买了瓶肥宅快乐水。
他爽爽喝了一大口,道:“老领导说最近同时发现了「新娘」和「婚镜」的活动痕迹,而且还与最新出现的「黑门」有点关联。我有点不放心,把这几件事搞定,我就去求婚……”
接线员笑骂:“你小子别乱立flag!对了,刚才金局长说六支队跟进的「脸谱」有新情报,就是诚信商行特大剥尸桉……对质押物整理之后发现,少了很多件古董。局里怀疑诡异可能与那些古董有关联,等下把古董清单和图片都发给你,有空去古玩街转转,万一有线索呢?”
陈员立随意看了眼失踪的古董清单。
忽得看到一个熟悉名字。
“幸福互娱,魏昆,密宗佛轮印玉镯……这不是硬还了600万的大老板吗?等等,幸福互娱……卧槽,红红不红的签约公司!”
陈员立想了想,犹豫片刻。
他滴咕着。
“我这不是假公济私,是想了解具体情况,正经办桉呢……”他以陈律师的名义,拨打了魏昆的手机电话。
陈员立有点紧张。
像是上门女婿,马上要见到岳父大人的紧张感。
“呸呸呸!”
“什么岳父大人,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那是爸爸!”
……
魏昆抬笔,第三次认认真真地确认了合同关键条款后,才在合同右下角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特别喜欢检查合同了。
“小魏董,合作愉快。”
蔡美娟笑吟吟地伸出手,然后表情古怪地,换成左手才与魏昆握了手。
魏昆解释说自己是左撇子。
蔡美娟不在意,她还沉浸在带货直播间打开了局面,让公司业务走上正轨的兴奋中。
“小魏董,您真是神了。一个晚上,就帮我们卖出去了145套面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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