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徵开始只以为韩楚暮公务在身不会回来,虽然嘴上说理解,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开心,毕竟八十大寿他也就这一回。现在忽然听见门童喊三公子回府了,心里不禁大喜,便是先前因为公子狐生出的郁闷也消失了不少。
只是后面那一声立即又令韩徵撇下了嘴,长乐郡主萧绰,便是他死了也知道是谁。
韩徵悻悻的胯下脸,心里埋怨,他韩氏子孙怎么就过不了这美人关,一个韩子清也就算了,现在还要加上一个韩雅问,真是造孽啊!
所谓有人欢喜有人忧,对比起这边韩徵的不乐意,那边子车央却是欢喜的,毕竟他这次来范阳的主要目的却是为了见萧绰。
韩徵挥了挥手便让人将祭台周围的六具尸体搬走,而还活着的那个人却也是僵直着身体站在远处不动,但是手里的刀戟却是不断的挥砍着,子车央正想说出破解之法便听见韩徵甩着衣袖向九重门之后的大堂走去。心里想着他这是在给萧绰甩脸子,也住了嘴,反正死的是韩家的人,与他没有多大关系。
六六撇了撇嘴,哪里不知道自家的世子是因为韩老族长不给萧绰面子才故意不说出破解摄魂术的方法的,不由小声的嘟囔了一声,“真是自私又小心眼的世子啊!”
子车央也不跟着韩徵一起走,只静静的立在远处等萧绰的到来。韩徵走了几步见子车央还在原处站着不由疑惑,不解的说道,“永夜可是在想那燕山公子狐,想来便是息濯那妖人教出来的魔煞头子。”
子车央暗笑,不想这韩徵倒是猜得准,那公子狐还真是货真价实的魔煞头子。
“永夜与郡主也算是故交,听闻郡主同来为老族长拜寿,便想等一等,结为伴一路也好私聊几句。”子车央这话说得颇为暧昧,不过在座之人都是写玲珑剔透的人物,早就知道燕京赌坊名震九州的‘绝世公子’败在长乐郡主手下,甘心为其面首之事。现在听他这样一说,不禁浮想联翩起来,知道些内幕的更是抱着看热闹的态度站着不动了。
当年韩家的小公子因为没有娶到燕国公主耶律敏而游历九州去了,但是却留下一封书信让韩家下一辈最出挑的男子与耶律敏的女儿结为夫妇,所以萧绰一出生韩徵想着自己小儿子的一片痴情便着人去说了媒,让两家定下了亲事。而这韩家现在年轻一辈最出挑的莫不是韩楚暮,所以众人也翘首以盼希望看见一场传说中的二男争一女的桥段。
韩徵颇为惊讶的看了一眼子车央,似在审度他话语中的言外之意。
“故交好啊……好啊……”韩徵喃喃的叹气,现在也是后悔得要死,本来他便不同意让自家最出挑的孙子娶耶律敏的女儿,只是奈何儿子的痴心才咬牙同意了,本想着自小便将萧绰接到韩家来养着,这样也好端正她的品性。哪知道萧巍却是个强硬的主,口中只喊道,要结亲就结不结便拉倒,他女儿还愁嫁不到好人家不曾,想让他萧巍的女儿做什么童养媳门都没有!说着便将韩徵派去送彩礼的人给轰了出去。现在韩徵想来那时他就不该服软,现在白白赔上了自己一个这么好的孙子。
这边萧绰同韩楚暮已经在韩府家丁的带领之下行到了第五重门,刚站在巍峨的雕花大理石牌楼之下,极目看去于千万人之中便独独只看见了一袭白衣恍然若谪仙一般的子车央。
萧绰勾了勾唇,眉宇间不自然的便露出了一丝欢愉,她加快了脚步向子车央走去,朱色的霓裳在微微的秋风中荡漾开来,若一朵红莲般明艳夺目。
子车央脸上虽然是淡淡的,可是熟悉他的六六却是知道他家世子这是春心荡漾了,不然那眼神也不会柔得溺死人了。
只是当子车央撇过萧绰身旁的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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