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到变法就不得不提到范阳韩氏,这韩氏一族不仅是四大家族之一,也是法学世家,法家学派的创始人韩非子便是其祖。后来韩氏一族不断壮大,世家子弟也谨遵先祖遗训,勤俭持家、克己余人,才在不断的朝代更替中发展成为如今这般能同天水的子车家族抗衡的士族大家。
一国律法就像一栋房屋的屋脊一样,牵一发而动全身,想要更换横梁就必需要面对整座房屋倒塌的危险。萧绰其实不是十分的同意耶律贤和魏闵(字阮宁)关于施行变法的政论,她静立在一旁仔细的聆听魏闵同耶律贤的对话,心里也是波涛翻涌。
“王上要想推行变法非得到韩家的支持不可,历代的帝王变法都任用韩氏一族之人,若有此士族大家做后盾成功的几率自然也会增大几分。”魏闵说道,不由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萧绰。
“阮宁想让寡人去说服韩老族长支持变法?”
“王上乃是一国至尊,自然不用您去,只要找一个适当的人去,效果只怕比王上去会更好。”
魏闵的小心思耶律贤自然也看出来了,只是想到萧绰和韩楚暮(字雅问)的婚约心里便有几分不喜,于是才故意开口问道,“阮宁认为哪一位儿郎可担此大任?”
“非长乐郡主莫属!”
耶律贤脸色一黑,心里只道这魏闵也太不知道揣度人心思了,他都已经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得这么明显了,这个魏闵偏偏还是说出了一个他最不想听到的人名。
耶律贤沉默良久踱步走回到上首的书桌后坐下,手指轻轻叩着乌桕木的桌案,冷声道,“原因。”
魏闵虽然瞧出了几分耶律贤对于萧绰的心思,但哪里知道萧绰和韩楚暮这一层关系,只当耶律贤不明其中因由认为萧绰不能完成大任,才不悦。于是躬了躬身像耶律贤解释道,“王上有所不知,要想得到韩老族长的支持还非得长乐郡主莫属。”
“喔?”耶律贤抬眼扫了一下萧绰,淡淡的应道。
“王上可听说过韩家的一位小公子,人称‘遗世独立、无双绝世’九州第一名士的韩澈韩子清?”魏闵想着往日游走九州各国之时听到的有关于韩澈的见闻便心生敬仰,他虽然没有见到过韩澈本人,但自从关于他的一些传闻中便可想当初他的风采。
听到魏闵这样一提萧绰也算是明白了魏闵话中的意思,现在韩氏一族虽然都交由韩楚暮的父亲也就是长房的韩渊(字文堂)接管但是自鲛人泪被盗之后,韩府大乱闲置多年的韩老族长又出面掌管韩府,而韩子清便是韩老族长最为疼爱的幼子,因为韩子清于二十年前耶律敏生下萧别之后便留书一封悄然离去,抛下偌大的韩府和离恨天游历九州四海,说是增长见闻,其实世人都知道他是治愈情殇去了。
不过正是因为这层关系萧绰想韩老族长定是恨死了耶律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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