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贤走后萧绰站在亭子里久久的盯着池子里的荷花都不曾动过一下,她回想起前世二十七载她听过最动人的情话也不过是苏南宴说的那一句‘一生一世一双人,举案齐眉共白首’,于是她便恬不知耻不顾一切的跟着苏南宴跑了,现在想想真是荒唐至及。这年头男人的话若是还可信的话,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深闺怨妇。
她不敢多想耶律贤话中的意思,虽然她心底隐隐已经知道了耶律贤的答案,可是那与她无关不是吗?
天上的日头高照,极目望去全是斑驳的树影在暖风中习习摇曳,平白的她心底便生出了一股希冀。
或许这一世她可以抛却女子的身份堂堂正正的干出一番宏图伟业来!
为了九州一统,为了再无战乱,为了……她心里永远都不会熄灭的仇恨。
萧绰笑了两声看着森严的亭台楼宇以及花池假山,对着阳光慢慢的伸开手,她看着细碎的阳光从指缝中溜走,想着这便是以后她的生活。
愿化为光辉的源泉,无论黑夜还是白昼都能照射到每一个角落。
从宫里一路坐着缀满鲜花的马车沿着宫门一直走到朱雀街的支道萧绰才缓缓的从马车上下来,在辽国有一个风俗那便是凡是女子为官必定用花车迎接相送,以示朝廷对于女主的尊敬,虽然不知道是从哪一辈开始沿袭的,但是却让萧绰小小的意外了一番。在楚国只有盂兰节上的花魁娘子才会坐花车,不过却不似辽国这类的马车而是由四个人所抬的缀满鲜花的轿子。
那年向晚卿便是坐着它经过相府才勾走了苏南宴的魂,萧绰浅笑,那是的她还真是很傻很天真呢。
“父王您怎么出来了?”萧绰踩着马夫的背慢慢的走下马车,眼角淡淡的扫了眼依次站在王府门外的人,不动声色的将她们各自的神色尽收眼底。
萧巍经过昨日与萧绰的一番谈话明显精神已经好了很多,只是脸上没有多少年血色看着萧绰却是露出难得的微笑,“父王听宫里的人来报,王上册封了燕燕为中书令,便带着他们一起出府来看看我们萧家的中书大人。”
“父王可是在打趣燕燕,王上一时兴起的,您当燕燕还真能做什么官啊!”萧绰瞥了一眼站在末尾的有些瑟瑟的萧珂,心里冷笑,果然这王府里不论老的还是小的便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本王的女儿皇后之位都当得,何况区区一个中书令呢!”萧巍大笑,丝毫不在意言语中的狂妄。
萧巍此话一说周围便安静了,萧别的反应最大,看着萧巍不由惊呼出了声。
萧绰不自在的笑了笑,总觉得有一道森冷的目光在紧紧的盯着她,可是等到她回过头再看去时又什么都看不见,心里不由疑惑。
“父王这话说得不好,知道的认为父王是您疼燕燕,那不知道的只怕还以为您心思不正呢!”说着萧绰别有以为的看了一眼六夫人宋氏和她身后躲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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