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卿家平身!”安庆拉着一个唇红齿白的面首便走进了正堂,笑谑的和萧绰对视了一眼,指了指怀中才安然的坐在首位上。
见安庆这般模样萧绰便明白事情成功了,她这顿打总算没有白挨。
安庆拉着面首亲切的笑了笑说道:“本宫在后堂听闻二夫人想要一试魇咒之术,便忍不住也来凑热闹了。”瞥了眼僵在原地扎也不是不扎也不是的二夫人安庆笑得更欢了,“小白,将本宫的金蟾蛊呈上来,反正二夫人大义想要验证这魇咒之术是否确如传说中般谈之色变,那便用本宫的小金一试如何?若是二夫人不幸身亡,本宫会让王上为二夫人颁奖一个最佳钻研的牌坊的,就建在燕京的皇城大街若何,保证能引起一时盛况,本宫还能顺便收点观赏费给小白、小兰、小花、小月们添点胭脂钱。若是二夫人无恙,那么便说明这魇咒之术纯属无稽之谈,本宫立马便上奏王上让王上取消这扰乱人心的禁条……当然,二夫人放心,本宫绝对不会让二夫人赔偿本宫的小金的,虽然为了制成小金本宫捉了一百种毒物让他们互相撕咬方才留下了小金一物……”
安庆说的欢快,可是存善堂里的人却听得毛骨悚然,便是二夫人有心上演一出苦肉计来博得老夫人的欢喜和拉拢四夫人,现在也没有那个胆量敢真的用这金蟾蛊来演戏毕竟魇咒之术到底是真是假她比谁都清楚。
只是萧月发疯的原因,风荷皱紧了眉头,到现在她都还未发现任何人为的线索,难不成真的是耶律敏的魂魄来索命了?
“二夫人……你觉得本宫说的如何?”安庆停下殷殷的看着二夫人,仿佛真的只是想要让她试试魇咒之术的真假般。
二夫人抬起头看着安庆,一脸的茫然,刚才她想别处去了哪里听见安庆后来说了什么,可是她可不敢忤逆了这个大辽第一尊贵的公主殿下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公主说如如如何便如何。”
“呵呵……那就好,不如就选在清明盛宴的那一天吧,本宫将金蟾蛊种于二夫人身上,看看这南夷的巫蛊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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