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开口。
“让夫人急上一晚明日她便会松口了,这样相爷才会放夫人出来不是吗!”
“万一小公子……”
“一晚上能出什么大事,和姑若是不放心现在便去把门打开,可是相爷怪罪下来你可担待得起?”向晚卿撑着伞转身冷冷的道。
“老奴不敢。”
“既如此你还不下去,明日早些来便是了。”向晚卿看了眼下得猛烈的雨,心里明白,这回王交代的事终是要成了。
“是。”
和姑不忍的看了眼材房狠下心离开,耳边断断续续的哭喊声也随着风雨声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苏南宴……我求你……救救展儿……”
“我求你……求你救救展儿……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展儿是无辜的啊,我求你了……”
“好歹他也是你的孩子啊……苏南宴……我求你了……开门……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孟窈无力的倒在地上,嗓音嘶哑,“我答应你……娶……她……为……妻……”
“只要展儿好好的,我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
或许她这一生注定该是如此,她背叛家族和密宗助苏南宴成就大业,为了一个向晚卿苏南宴便背弃她的情深意重,这便是报应……报应啊……
【以血为咒,死生不见】
翌日
丞相苏南宴娶向晚卿为平妻定于三日之后,丞相府红灯高挂一片祥和喜庆之象,好不热闹。
和姑颤抖的打开了门,心里不断的念叨着阿弥陀佛,丞相大喜的日子千万再别闹出其他什么事来了。
夫人也是太善妒了,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何必死守着不放呢!
和姑心里想着,不由又同情起孟窈来,堂堂四大家族的嫡小姐跟着尚未发迹的丞相私奔,如今没了娘家的支撑还不得被新夫人欺负了去。
“夫人……相爷放您出去了……”和姑和善的笑着,幸好丞相大人不是个薄情寡义的人,不然就夫人谋害子嗣一宗罪便不得善罢。
“夫人……”和姑瞠目心脏猛地狂跳,一时间喉头咔住只呆愣的看着蜷缩在角落里从来都高贵得无与伦比的女子,她脸色惨白美目充满血丝,身体僵直的保持这抱着苏展的动作。
和姑心里噗通一跳,急忙走上前探向孟窈怀里的苏展,指尖刚触及苏展已经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身体便猛地收回,久久不得动弹一下,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小少爷没了……’。
“啊――”和姑一声尖叫吓得掉头便跑,直到冲进了前院久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身喜服的苏南宴皱着眉看着堂下喃喃自语的和姑不耐烦极了,“拖下去关起来,没有我的手谕任何人不得相见。”
“死了……死了……小少爷……夫人……”被拖走的和姑还在不断的呓语,眼神空洞。
苏南宴一僵,张开试穿喜服的手慢慢收拢,他只觉得脑子一翁转身便往材房奔去,手足无措的样子哪里还有他半分朝堂上挥斥方遒的气魄。
“春宵……”苏南宴伫足在门边半晌方才开口,一掌狠狠的拍在廊柱上,身体不禁摇晃起来,展儿,他的展儿……没了?
“……春宵……”苏南宴咬牙努力抬起千金重的脚向孟窈走去,心里沉甸甸的整个脑海里全是孟窈以往低眉信手巧笑嫣然的样子,和眼前伤心到绝望的面容形成了显明的对比。苏南宴停下脚步,他却再没有勇气去上前一步,看着她怀里的苏展僵硬的身体他瞬间便觉得自己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至极的东西,再也得不到了。
孩子……
他的孩子都没了……
“相爷――”苏南宴只觉得眼前一黑一头便栽倒下去,耳边回荡的全是哭声,就像哀乐一般揪得他得心生疼。
而孟窈整个人似疯了一般怀里只紧紧抱着尸身僵硬的苏展不容任何人接近半分,嘴里喃喃呓语着断断续续的低诉,也听不真切。管事的见夫人已是这般模样便请了新夫人的令,找了府里高大的几个仆人强硬的架着孟窈回了东厢,但苏展的尸体却是怎样都拽不出半分,管事无奈也只得等丞相醒来在定夺。
孟窈整个人失了魂一样,她只记得他的展儿好冷,她要紧紧的抱着他、用尽所有力气的抱紧他,可是她仿佛掉进了一片冰天雪地里,满目的雪白、寒风飒飒,让她冷得以为自己已经死去却又活生生的感受到寒冷的存在,它在啃咬她的心舔舐她的骨血,一口一口分解她的躯体。
她挣扎着、祈求着、忏悔着、悲恸着,可是天不开眼,她的展儿……
她的展儿……孤零零的一个人……
她的展儿……才只有三岁啊……
为什么报应要应在他身上?
为什么死的那个人不是她……不是她啊……
“春宵……”苏南宴推开门唤着她的小字,用着他从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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