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废,坐在听竹苑,一言不发,谁也不见。
早朝过后他又被官家留下了,别人都以为他得了官家的青睐,又要有好差事了。
可只有他知道,官家留下他,能当面和他说话的次数都少,好一些的话就是在殿内坐坐冷板凳,要不然就是风口上烈日下跪上一跪。
今日他又坐了大半天的冷板凳,宫人也只在他刚到的时候上了一碗茶,接下来的两个时辰,茶水都没一碗吃。
官家歇晌起来才让宫人给沈南珣传了一句话,“褫州的账他到底有没有查出问题来。”
沈南珣只是躬身对答,“臣下提前回京,并未查完,查完的部分并未发现不妥。”
宫人甚至没进去通传,直接说:“世子且回府好好想想吧。”
沈南珣眉头皱得能夹死一万只苍蝇,查账,怎么可能不查出问题,就是府里的账,有心要查,肯定也是有问题的。
那么问题来了,官家想要的是什么答案。
褫州一直是先长公主的封地,也就是当今官家的大姑奶奶,先长公主尚的驸马是一位江南寒门,闻烁。
说是江南寒门,也只是相对其他世族而言,闻家也算得上是耕读传家了。
先长公主原本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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