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直接跪下认错,自觉自己状态还行的故安乐忙帮着求情。
“下不为例!”顾行云沉着脸道。:
他只有安乐这一个亲人了,若连安乐都保护不好,那他打下这天下又有何意义?
得了原谅的钟云礼心中仍是止不住的懊悔,怪自己太粗心,忽略了顾安乐的身体状况。
只是现在却不是他反省的时候,他拿出怀中的布包道:“今日我们于桑姑娘处得到一物,或可改变定安军于天下士人中的形象。”
说着钟云礼把布包呈了上去。
先前桑乔印的那几句圣人言还在包袱里,木框中的几个活字也尚未取下,在座的都是聪明人,很快便明了方才钟云礼为何那般焦急了。
“这···这是何人想出的法子?材高知深啊!”
顾行云尝试着自己组装了一首诗上去,并印刷出来,见纸上的墨迹清晰可见,排列规整,终于他的眸色也变了。
将布包传给他人,顾行云坐下问钟云礼:“从桑乔处得到的?”
钟云礼:“确是桑姑娘的。”
顾行云哼笑一声,“她会的倒是多。”
多的叫人忍不住想,此人到底是何来历,又为何会这般多旁人都不会的神技。
可偏偏他们查到的资料,都显示桑乔不过一个被仵作收养的孤女罢了。
“她的条件是什么?”这次问的是宁远。
他也试过自己印了几句诗出来,当真是简单到谁都能上手。
钟云礼能明白的事,他自然也明白,就凭这东西,定安军的叛贼名声便可洗刷的差不多了。
但就他对这位桑姑娘的了解,对方可不是个乐意无私贡献的人,现下钟云礼既然把东西带回来了,想必是已经应下桑乔某些条件了。
钟云礼望了望顾行云的脸色,这才想起,自己竟没有征得他的同意,就率先伙同安乐答应了桑乔的条件。
“条件是我得个让桑乔满意并大卖的话本子出来。”这题顾安乐会,所以她自己回答了。
顾行云刚送下去的眉头复又皱起,“让你个话本子?”
这一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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