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伤兵营混了两天了。
“原来是仵作的孙女,怪不得会医。”宁远随口念叨。
“军师,咱们什么时候去追澧宗帝那狗贼?”程彪不关心这些,他只想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朝廷那帮狗贼一网打尽。
宁远摇摇手中的折扇道:“此次芦城叙城一战,军中士兵都劳累非常,且粮草也还有些时日才能运来,叙城又易守难攻,且就在叙城修整一段时日再说。”
见程彪仍旧满脸焦急,宁远沉下脸:“朝廷已是败家之犬,杀尽他们只是时间问题,且行军打仗,最忌急躁,你怎能这般不冷静?!”
程彪立时身子一紧,低头认错:“军师说的是,是我着急了。”
要说整个定安军他最怕谁,那必然是少将军和宁军师了。
前者不怒而威,且武力碾压他,后者虽武力不行,却智商碾压他。
说回桑乔,在伤兵营的两天,她并没有藏拙,一手缝合技术,让不少老军医都叹为观止。
且桑乔很多诸如消毒杀菌的操作,也让那些老军医看得迷迷瞪瞪的,不明白她为何要这么浪费时间。
这也就是现在不是正打起来的时候,若是打的正激烈的时候,伤兵一堆一堆的往下抬,哪有这些时间来胡搞瞎搞。
老军医们很是看不惯桑乔的行为,但碍于她捐了批药材出来,现在伤兵们用的药材都是她的,他们也就选择忍了。
左右最多半月定安军就要拔营,届时就能甩脱这个碍事的女人了。
要他们说,女人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跑军营来医治伤兵算怎么回事?跟那么多伤兵有了肌肤之亲,看她以后还怎么嫁人。
而桑乔自己自然能察觉到这些老军医对自己的排挤,只是却并不着急,也不和那些老军医正面争执。
她是来加入他们的,又不是来拆散他们的,以后还得向这些老军医请教医术呢,怎么能把人得罪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约莫六七天,现在是夏末,天还热着,很多伤兵即便有药材,也还是因为感染而发热死去。
这日,孙军医忽然拽住自己的同袍,“老耿你快过来看!”
孙军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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