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
这一次,义勇仍然没有结印。
这四十天来,他见过义勇的次数不超过十次。
但每次来,他都会教义勇一个自己已经学会的水遁忍术,大体上都是以实用为主的。
比如水瞬身之术,和上忍必会的高速移动版瞬身术不同,这是人与水体位置间的置换,听起来好像很普通,但却涉及到一点点基础的时空间原理,学习难度很高,但义勇仍然做到了一看就会。
鼬虽然没有见过二代火影,但在他想来,千手扉间的水遁天赋,恐怕也不会比他强太多。
“走吧。”
不久后,义勇换好了三兄弟同款黑色高领长袖。
他踏在水面上的刹那,就闪烁一般地出现在又鼬的身边。同一水域之内,他可以在0.5秒内出现在十五米之内的任何地方,这个范围未来还会更远。
最近时常和忍者交战的鼬下意识躲开了一步,右手本能地向背后挪去,但又马上又顺畅地变成了抚摸脖子的动作,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些生硬。
这毫无征兆地水瞬身意味着,只要义勇想,能在刚刚那一瞬间杀死他。
三勾玉写轮眼或许能看到一些端倪,但他的身体却来不及反应。
他的细微动作被义勇看在眼里,之前因为达成炎之呼吸·常中带来的惊喜突然烟消云散。
义勇又想起了三年前,鼬的队友死去的时候的样子,和无人在周遭时才会流下的眼泪。
不过义勇什么都没说,只是像佐助平常那样抓住了鼬的手,“直接回去吗?”
“先去一趟南贺川神社吧。”
鼬笑容里透着一丝感激,他知道义勇是不喜欢跟人太亲近的,“有一个新的幻术,可能用得上。”
“嗯。”
南贺川神社,除了是宇智波开会和纪念死者的地方外,那些需要不同程度写轮眼才能使用的幻术,都刻在不同的石碑上,只有瞳力达到一定的“标准”才能阅读和学习。
兄弟两到达木叶结界的边缘时,鼬和义勇便做了止水传授给他们的暗部结印顺序,直到一层特殊的查克拉在他们身体表面形成,与结界透明的边缘融为一体。
那组特殊结印是进入木叶结界的钥匙,只有通过它,才能在不惊动结界班的情况下进入木叶,否则就会被立刻侦测到,引来巡逻部队和暗部。
至今,也只有拥有结界感知屏蔽技术的云隐忍者,能够无声无息地潜入木叶,而且次数不在少数(宇智波带土的神威是可以被侦测到的)……
南贺川神社,就紧挨在结界内边缘上,是宇智波最珍贵的私属地,决不允许外人进入。
两人穿过古老的鸟居,踩上了不知有多少年历史的生苔阶梯,感知着周遭肃穆凄冷的气氛。这些石阶有得塌陷,有得破碎,有得缺损,讲述着宇智波内部一代代的分歧、愤怒还有团结。
一族之间的所有的争端,大都从这里开始,也大都会在这里结束。
到达神社的院落后,鼬轻环视四周,发现今天这里除了负责打扫的老伯,并没有别人。
“义勇,你在这里等我一会。”
义勇轻轻点了点头,避开了那老伯的打扫路线,审视着院子里的树木、石头和水渠的布局,回忆起了自己的水柱宅邸,搞不好那已经彻底荒废了。
这时,尚未融化殆尽的檐上积雪被风捧起,打着旋儿从他面前拂过,义勇的视线追逐过去,一颗被青石板包围起来的松树——更严谨地说,是松树下青石板的缝隙,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缝隙中,夹杂着四块画着勾玉的小石块,那是宇智波一族独有的,祭奠死者的贡品,不知道为何放悄无声息地躺在这里。
毕竟,供奉着所有死去族人的神社内堂,就在十几米开外的地方。为何有人要多此一举,搞一个不为人知的小型祭坛?
“你也觉得奇怪吧?”
义勇抬起头,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之前那扫地的老伯正拄着扫帚,身子斜斜地倚靠在上面。
“明明内堂只有几步路远,却有人非要将贡品放在这个地方……弄得老头子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清理掉。”
【是在跟我说话吗?】
义勇不太确定地看着他,心底却很羡慕这种能跟陌生人搭话的性格。
但老伯也不管他回不回应,自顾自地念叨起来,“不过,不管是谁把这东西放到这儿的,也根本不挑祭祀节日时候。从去年七月份开始到现在还不到一年,就已经放了四块了,我倒是一次都没有看到究竟是谁,真是个奇怪的人……”
接着,他甩甩脖子,继续自己的清洁作业,扫动着灰尘和落地的松针越走越远,只剩下义勇一个人在原地迷惑。
【是因为我没有搭理他,所以走了吗?】
【还有,去年七月开始,也就是我和佐助生日的时候……】
【族里那时候有人牺牲了吗?】
他慢慢思索回忆着打发时间,但并没有触碰那有些独特的贡品。也许这棵树对那个人有独特的意义。
好在,鼬没有让他等太久,还取来了一包神社神主亲自种植培育的茶叶,说是要送给母亲。
等两人一路回到家后,宇智波富岳也已经回来了,佐助则在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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