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的。而宇智波的骄傲通常要乘以3倍。
“如果你愿意认输,打个手势就好,我们就可以收工去吃午饭了。”
止水摸了摸下巴,“但要是你不愿意,就只能承担相应的后果。
“如果是真正的敌人,你这样死撑也只能激怒对方。被杀死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反而,投降认输,却常常能迎来反击或被救回的机会。”
【也许感受一次死亡的恐惧,他遇见其他忍者的时候就不必这么拼命了……】
直这会儿,止水依然在想着怎么让义勇吸取足够的经验教训。
但遍体鳞伤的义勇果然没有按他期待的那样投向,反而一声不吭地开始晃动缠住他身体的丝线,那沾满血污却冷如坚冰的脸上,带着一抹令人心悸的顽强。
很难想象,在此之前他唯一的战绩,就是跟几个半大的孩子打了一架。
【他为什么能够承受这样的痛苦?】
【还是说,他是绝对冷静地清楚这只是幻术,所以克服了对痛苦的恐惧?】
“既然如此……”
止水深知,无论哪种可能,这孩子的心理工作只能由鼬和佐助慢慢去做了。
【尤其是这种对自己身体毫不爱惜的作战方式,亟需矫正。】
“我只能强迫结束这场战斗了。
“能这样提前感受一下死去是什么感觉,对你来说也是一种独特的经验。”
观战的鼬紧张地抿了抿嘴唇,一边担心这可能会对义勇造成的影响,一边又希望这场战斗赶紧就此结束。虽然只是幻境,但义勇每次面无表情地受伤,也都会有无形的一刀砍在他的心上。
可既然他决心要一个人离家来修炼,这一关又非过不可,不然他根本放不下心。
为什么止水在告知义勇如何对付暗部后,就一直在用宇智波的方式和义勇战斗?他在教义勇防备谁,鼬一清二楚。
他压根不站在任何一边。任何一边都不能完全信任。
止水说完,立刻高高向后跃起,完成结印的同时,胸腔和口腔同时膨胀起来。
“火遁·豪龙火之术!”
一直橙黄色的、像是家具雕刻装饰般的火焰龙头,带着极度扭曲的空气朝被紧紧束缚的义勇扑咬而去。
隔着将近十米的距离,义勇却感到自己本就不太敏感的脸部像是涂了一层蜡,干燥而麻木,至于眼睛火辣辣地疼,鼻腔里甚至有头发烧焦蜷曲时的那种特殊的臭味。
这一招豪火龙规模虽小,但却不是豪火球那种单纯制造爆炸和视觉干扰的样子货。
豪火龙之术的火焰温度极高,如果被它打个正着,义勇会被顷刻间杀死,不会受到太多的痛苦。
如此看来,止水仍然是心软了。
【这就是寻常上忍的力量吗?真是个危险的地方啊……】
【但如果我都可以撑这么久,时透和炼狱他们只会比我更强。】
义勇知道这只是个演习……
但他却说不出认输、投降的话来。
除了身为水柱的操守和荣誉感以外,还因为义勇的假想敌,不是止水和鼬眼中的敌对忍者,也不是族人眼中的村子高层,而是六年前,差点把他们哥三堆死在废墟下的那种巨大怪物。
他不相信这么大的忍界,那样的怪物只有一只。搞不好那些东西就像十二鬼月一样,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再次现身……
可那种比村子还要高,长着和鬼舞辻无惨类似的眼睛,肆无忌惮地破坏一切的、无法交流的生物,会听他的求饶吗?
多半不会。
因此,如果没有必胜的信心,就要做好赴死的觉悟。
【只有像面对受伤一样面对死亡,才能在与任何对手战斗时,心无挂碍。】
义勇看着越来越近的火龙,轻轻闭上了眼睛,心湖上的最后一丝波澜也彻底消失不见。
心如止水,就是他现在的样子。
这并非是放弃反抗的绝望或是等待解脱,而是像面对一件寻常之事一样,面对死亡的威胁。
只要这样,在面对真正危险的敌人时,才不会因为恐惧、气愤这样多余的感情而出错。
这就是不可动摇的,属于水柱的器量。
【“义勇,想象水面……想像没有波澜的水面……水之呼吸,是能够抵御任何攻击的不卸之盾……”】
鳞泷师傅的话出现在耳边。
“水之呼吸……”
火龙距离他还有一米不到,义勇的衣服被高温引燃,面部的皮肤直接开裂变形。
“十一之型……”
忽然,一滴巨大的冰蓝色水滴从他的脚腕低落,浮在半空,然后像铺开的海浪一样晕散开来,将周围印染成同样的颜色,宛如葛饰北斋的神奈川冲浪图进入了现实……
义勇所处的空间,早已如梦似幻,半实半虚。
“凪(zhi一声,不读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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