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货在,便不再逗这姑娘玩了。
“姑娘一番肺腑之言,在下一定谨记,只是——”
陆寒江取出了腰牌,往那目光逐渐变得呆滞的玲珑眼前一晃,苦恼地说道:“在下——嗯,本官从始至终都是锦衣卫的人,倒是让姑娘多费心了。”
玲珑怔怔地凝视着那腰牌,木讷地道:“北镇抚司小旗......乔寸思?”
“正是在下。”陆寒江笑而颔首。
“月离风,是你用来掩人耳目的假身份?”
玲珑只觉得仿佛坠入了那被凛冬寒风席卷的深渊,一颗心凉如冰,深不见底的黑暗包裹着她的身子,她便像是那怒海风浪下的一叶小舟,一股令人绝望的无力笼罩在她的身上。
恍惚间,双肩传来一阵剧痛,玲珑咬着牙闷哼一声,身子软趴趴地就向前扑落,原是那季宁用两只铁爪,穿了她的琵琶骨,这一身功力被封禁,她便是想要拼死一搏都做不到了。
仙儿似的美人就这般跌入凡尘,好一个凄美的场景,陆寒江暗中给了季宁一个眼神,后者会意,立刻摆出一副主事人的态度来,招呼弟兄们将玲珑绑了带走。
季宁让大部分人都先走,只留下边广和他的几个亲信,听得动静远了之后,他们才上来见礼:“卑职见过大人。”
陆寒江点点头算是还礼了,他问道:“钓饵放出去多久了?”
“已有小半月了,仍然无有动静,那皇甫玉书并未现身。”
边广如实答说,他有些担心地道:“大人,他真的会来吗?”
且不谈当初陆寒江身份做的隐蔽,便是拿皇甫玉书杀人时连自个儿子都不顾,又怎么会在乎这个妹妹。
反正边广对此事是不抱希望,奈何陆寒江一意孤行,他也只好照办。
“他来与不来,你做好自己的事情便是,”陆寒江摆摆手,说道:“还有一事,季宁跟我回少林寺。”
“大人?季......百户,她此刻正用您的身份坐镇营中。”边广一愣,赶忙说道。
“我知道,你去告诉其他人,就说陆镇抚耐不住军中无聊,潜入少林寺寻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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