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身那玩意儿硬得发涨,要不是那对夫妻在场,他真怕控制不住自己。
安妮没有觉察到罗恩的异样,她坐在罗布斯的身边,眉头一直蹙着,真是功亏一篑啊,她心里千百次地责怪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再细致一些,为什么偏偏要出这种意外,她抓着自己的头发,各种纠结。
罗恩压抑着冲动,他的眼光是热切而动情的,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他忍了忍,道:“我出去看看丧尸散了没。”
安妮点了点头,眼睛在黑暗里分外明亮。
罗恩拿起枪,打开了内门,他躲在窗户底下看到十几具丧尸在门外头来回走着,毫无目的,而z字形的拐角那里丧尸流在继续漫无目的地前进。他们仿佛觉察出周围有活物,但是又无法找到,所以一直在徘徊着。
情况很不妙!罗恩希望他们能尽快散去,否则逃出去会相当困难。此时身体内的那股□已经稍稍缓解,他擦了擦额头的汗,靠在墙上。
他有个美妙的设想,那就是如果这一切都是一场梦,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一切恢复如常,他会变得更加热爱生活,一定的,他会向每一个路过身边的人打招呼,不管认不认识他们,他会请最讨厌的人吃饭,跟他说其实他早就忘记那件事了。他会去看望十几年没见面的父亲,父亲和母亲在他十岁的时候就离婚了。他根本记不起来父亲的模样。他还会给安妮送花,写情书,追求她,然后和她光明正大地接吻。
他一个人扬起脑袋将后脑勺贴着墙,他无声地笑着,仿佛这一切设想都会成真,他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之中,那一刻他脑海里没有逃亡,只有憧憬,他觉得活着也不是件糟糕的事。他又想到了安妮那撩人的身体,他体内的荷尔蒙又开始肆意飙涨起来,在这种情景下他对自己勃发的欲望感到无法理解,但又不可自抑。
他感觉振奋,非常渴望能够……他悄悄起身,推开门,看着安妮欲言又止。
安妮抬头询问:“罗恩,外面情况怎么样?”
罗恩声音沙哑,他当然不能对她提出那种要求,就算世界末日,就算明天要死,他身为人总该留存一些――人性,而不能让自己看上去更接近禽兽。
安妮见他的眼神直勾勾往自己身上瞧着,有些不自在,她试着又叫了他一声:“罗恩?”
罗恩咽了咽口水,挑了挑眉:“对不起,安妮,你看上去相当迷人。我――我在外面守着,如果他们散了,我通知你,你――安心睡会。记住,不要靠罗布斯太近,拿好枪,如果他情况不对,及时射杀。”
安妮点点头:“那你小心一些。”
罗恩:“放心吧,我就在外面那间。有事叫我!”
安妮觉得罗恩刚才有些不太对劲,但是具体她也说不上来,只觉得他的眼神烫得吓人,她从来没留意过男人的眼神,从前看着楼杰的时候,他总是文质彬彬的,而且楼杰很高,她觉得仰望他看他的眼神是一件相当累的事,如今看到罗恩眼里放出的那种光芒仿佛要扑上来一般,令她无所适从。
罗恩又回到了外面那间,轻轻带上了门,他靠着墙捡了块干净的地坐了下来,他心内激荡难耐,不由得将手伸进了裤子,紧紧抓住了那根骚动的家伙,它真是太不听话了。
他手紧紧捏着粗壮的根部,闭上了双眼,他的身上手臂上凸起的肌肉在微弱的光线下发出迷离的光泽,他腹部的八块肌腱一凸一凸,倒三角的赤|裸的上身,加上几道伤痕,显得他越发野性壮美。
他想象着安妮的身体,想象着撕碎她身上那仅有的一件黑色的背心,将她扑倒在地,热烈充满力量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脖颈上,洁白柔软的双峰上,他将她完全掌控,肆意揉搓。
他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勇猛得挺进,他紧紧制住她的双手,看着她在自己的疯狂进攻之下落泪陶醉□直到最后迎合,直达巅峰……
他感到一股激流从身体内泄了出来,手上湿漉漉地一片,他闭着眼睛轻轻喘着气,那个总是企图犯罪的身体部件还是直立着不肯倒下,但是明显好多了,罗恩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他这些日子过得太紧张了。
他感到很抱歉,在脑海中把安妮q j了一把,但至少不伤害她。
罗恩系好了裤子,休息了片刻,起身又看向窗外,奇怪的是,走廊上的丧尸有越来越密集的趋势,为什么他们久久不曾散去呢?罗恩瞟了眼满地的尸块,难道是血腥味?
他听到了防盗门发出轻微的撞击声,仿佛有人在开门把手,他的神经一下子又紧绷了起来。他现在不单单是要保住自己的性命,他还有一个小团队了!而他被视为支柱,被信任,就有了责任!
他安慰自己门把手反锁,外面是打不开的,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他仿佛可以想象到一具丧尸正对着门把手侧头研究的样子,他呆呆傻傻企图开门,却打不开,他正困惑地一次又一次尝试。
最后,声音消失了,罗恩那根弦稍稍放松,他贴着窗子看去,丧尸又开始毫无目的地走动。
他揉了揉眼睛,他觉得他可能看错了,但是他真的没看错,注射器的尼龙袋正夹在一具丧尸开了口的球鞋上,他的鞋子开了个大口子,好几枚一次性针筒被拖曳着,发出“嚓嚓嚓”的声音。
他扶了扶额头,顿时觉得真他娘的太狗屎了。
那具丧尸走着走着,停住了脚步,他的鼻子像狗一般的抽动,他晃晃悠悠靠近了领取窗,突然,它以一个敏捷地不可思议的动作,凑近了那条缝,用灰白色的眼球和罗恩面对面盯着。
罗恩的身体仿佛被高压电击中瞬间失去知觉,丧尸――有视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