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只名贵小鸟竟然全不见了!只留下一排空空的鸟笼。“啊?我的鸟呢?”常安踩着栏杆把着房辕,探头沿着一个个鸟笼望去,里面除了鸟屎,一根毛都没剩下!
“一定是那个臭婆娘!”常安跳下来气冲冲的冲去咣咣砸门,“臭婆娘!你给我出来!开门!快给我开门!”
房门一开,一个清丽脱俗的美人寒着一张脸不耐烦道:“干什么!”
“我的鸟呢?是不是你放走的?”
“是又怎样?叽叽喳喳的扰人清净,放生了不是更好?”
“你!你!!臭婆娘!你还我的小鸟!!”
“无聊!”
嘭!房门一下子拍到了常安的鼻尖上。
常安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在院子里左翻右摸,上蹿下跳,发现自己的宝贝一个没留都不见了!再次冲到房门前咣咣凿门:“你这个恶婆娘好狠毒!我的冠军蟋蟀呢?我的大花鸡呢?我的小青小黄大黑呢?你出来!出来跟我说清楚!!” 筠儿看着自家少爷跟猴子似的上蹿下跳,扶着额无力的摇了摇头,算了,自己还是先去把没做完的衣服补一补吧。
“安哥儿,不玩蟋蟀了。”
“安哥儿把鸟笼扔了。”
“安哥儿不斗鸡了。”
“安哥儿也不玩蝎子了。”
“安哥儿青楼都少去了。”
安哥儿到底怎么了?众纨绔看看倚在酒楼窗边,无神望着窗外的常安,莫不是一门心思放在大嫂身上,犯了相思病?
“安哥儿,你到底怎么了?今天不是大嫂三朝回门的日子,你怎么还把兄弟们叫出来?”
“怎么?我心情不好还不能出来玩玩啊?”
“不是不是,那不如咱们去玲珑阁吃酒啊?”
“没心情。”
“那不如去赌两把?”
“没精力。”
“还是咱们策马去城外玩玩啊?”
“没兴趣。”
“那。。。咱们去哪里玩啊?”
常安搔搔头看看一众纨绔:“再过几天我就不能跟你们玩了。”
“为什么啊?”
“再过几天我就要去城守校尉那里报到当差了。”常安叹了口气,俗话说家丑不能外扬,自己打不过那个恶婆娘,老爹还一心包庇恶婆娘,给小青小黄大黑报仇,来强的是不行了,只能智取。可是这事又不能问这群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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