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我就回去跟你爹说,让他明天上山来,你下去负责沤肥的事儿。”
于守广一听,立即就答应了。
对于他来说,谁上来看参不重要,重要的是许世彦所掌握的沤肥技术。
跟棒槌增产相比,一个人的工分算个屁啊。
别说一个人的工分,就是十个人,一年到头几个钱?
这上万丈棒槌,要是都能增产百分之五十,那是多少钱?
傻子都知道哪头划算,于守广又不傻。
“小许,只要你把沤肥这事儿整明白了,到时候咱队里起棒槌,产量上来,我记你一大功。”
于守广这话是真心实意,不是画大饼。
二大队人参产量上来了,他要是不给许世彦点儿好处,根本就留不住人。
别的大队,公社,甚至县里头,只要知道了许世彦有这本事,还不得打破头来抢?
为了留住人才,那就得拿出点儿实在的来,不然谁给你出力啊?
“于叔您放心,我一定把这事儿办明白了。”
许世彦笑笑,记不记功都无所谓,现在这样就挺好,不受排挤不受打压,在队里说话有点儿分量,许世彦没啥大理想,这样就行。
工分挣到手,自己划拉点儿外快,小日子慢慢过起来,知足。
于守广下山赶紧去找许成厚商议。
许成厚一听,让他上山去看参,给满工分,哎幼,可高兴不轻。
要知道,二大队的工分值可比大房子高多了,满工分差不多一天两块钱呢,不去才傻。
就这样,五月十七号早晨,许成厚带了不少行李,队里专门派马车把他送上山。
父子俩见面,许世彦少不得领着父亲在参场周围转一圈儿,讲一讲那些地枪、拉炮啥的。
“爹,你就记住了,但凡是边儿上我做这样记号的,肯定有地枪。
夹子、陷阱啥的,都是旁边有牌儿。”许世彦指着一棵大树上,他做的标记,叮嘱老爹。
许成厚又不笨,看了眼那记号就明白了,“行,我知道了,你放心,平常我也不往这边走。
你就好好回去干活,不用太记挂山上,那些张口兽,我保管给你喂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