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心虚似的把视线收了回来。
「我要是不做生意，出门给人家写春联，是不是也能养家糊口？」
林梓嘉自娱自乐，随意的口吻，开口。
苏白汐没有搭话，倒是旁边的万曼芝挑选对联挑花了眼睛，她觉得这一副不错的同时，又觉得另外几幅也不错，指望着林梓嘉多写几幅。
「可别了，」万曼芝举着一副春联，道，「你这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子，要是把你给带跑了，你爸不知道要跟谁急。」
林梓嘉道：「也就是当个娱乐玩玩。」
最后一副的时候，林梓嘉多看了苏白汐几眼，导致最后毛笔点墨太多，毁了一副字。
「可惜了。」柳菁说。
林梓嘉倒是不在意这些，说：「留着吧，当个念想。」
说「念想」的时候，苏白汐垂下眼的动作又显得有些急促。
晚上这顿饭吃的也算和谐，只要这些长辈不找事，基本上剩下的小辈们也都一个比一个自在，甚至都知道给自己找乐子玩。
跨年那会儿的倒计时，林梓嘉拉着苏白汐上了天台，露天的地方栽种了许多藤花，天空中燃放了数不清的烟花，从平地升起，再如昙花一现，绽放在天际中。
璀璨且夺目。
漂亮是漂亮，但就是很短暂，就好像某些东西，明明握在手里，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流逝了。
「我们很久没有一起看烟花了。」
林梓嘉磁性的声音混合了这些烟花的声音，落入苏白汐的耳畔。
苏白汐点头：「我不爱这些虚的。」
「是吗？那什么才是实际的？」林梓嘉低声开口。
就差一点点，心里忽然冒出来的念头，让林梓嘉差点脱口而出，他想给她一份比较特别的礼物。
如果让她有个孩子，她会不会比现在开心。
林梓嘉忍了又忍，最后在没有确定好的事情面前，选择了闭嘴。
倒计时开始。
秒钟一点点的在移动。
在最后那一秒钟的时候，林梓嘉骤然低下头，吻上她：「白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