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也不会佩戴这样的劣玉。
这块玉,她注意了好久了,景舟腰间的玉佩换过几次,唯独这脖间的玉依旧是两人初次相见的那块。
“这玉也没什么稀奇的,还你罢。”
“哈哈,这叫神物自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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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后,俩人便漫步在这杭州城内。
见任盈盈一副心事的样子,景舟便开口道:“你之来意我已知晓,可是为了那任教主之事?”
能让任盈盈忧愁的,除了西湖被囚禁着的任我行,怕是再没别的东西了。
景舟虽然前些天刚把任我行打伤了,但是在人家女儿面前他丝毫不在意。
他料定任我行这种人,哪怕被人打了,也不会说出口。这事他不说,任我行不说,谁知道?
有些时候,有些人把面子看的比什么都重。
像任我行这种枭雄,在人前,面子看的是及重的。
至多把任我行放出来后,他再找自己打一场,或者暗地里给自己下绊子。
前些日子和灵雨姑娘一番探讨后,景舟功夫又有所精进,他之前不怕任我行,现在更不怕了。
任盈盈轻叹一声,神色有些黯然道:“你知道又如何。”
“任教主福缘深厚,自然有重见天日的时候,你说是吧圣姑。”
“咯咯咯,你这人好没个正经,你说的可是真的?”
景舟笑道:“自然是真的,本公子从不说假话!”
听到景舟如此坚定的说道,任盈盈当下也不心急了,拉着景舟东瞧瞧,西看看,一改往日冰冷的气态,好似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这面具怎么卖的?”任盈盈拉着景舟走到一个小摊前,挑起一张狐狸脸的面具问道。
“姑娘,小本生意,十文钱。要是买俩,我收你们十八文钱就行了。这俩狐狸面具是一对儿的,红色的是我婆娘做的,这白色的是我做的。”
当即任盈盈从荷包中翻出一块儿碎银子,递给了那卖面具的男子。
卖面具的是一个中年汉子,脸上带着不少皱纹,皮肤晒得黑黄,一说话露出两颗大板牙。
任盈盈此时也不觉得这汉子长得丑了,反而觉得这人老实本分。
也不管景舟喜不喜欢,任盈盈把白色的那个给景舟带上,自己带上红色的,才笑嘻嘻道:“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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