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彦两眼一黑晕了过去,承如影摸出他身上的墨家玉佩放入怀中,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玉佩有了这容貌自然不能留。
承如影用尽力气爬下树,用树枝支撑着身子走到断崖边,奋力站起,理了理凌乱的衣衫。
「叶儿我来了……」
承如影嘴角一弯,纵身跳下断崖,他终于知道温叶从城楼跳下那一刻在想什么,心里没有太多悲伤,有些对世间的留恋与不舍,更多的是挚友能因此活下去的欣慰。
林中跳出一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人,个子不高却很魁梧,黝黑的肤色粗犷的五官,身上透着一股沉稳霸气。他走到崖边向下看去,已瞧不见那人,只隐隐能听到一人落水的声音回荡在山谷之间。
「看来,我还是来迟了。」
男子没费多大工夫就找到了树上的墨彦,他吩咐手下的人将墨彦带到了山间的一处别院内。
墨彦失血晕厥了两日,再一睁眼是一处陌生的院子,这里除了一个送饭的下人再无其他人出入,山间的鸟鸣声证明自己还身处山林之中。
他意志消沉,虽有求生的欲望但心里面少了些东西,让他觉得空落落的,除了每日的吃饭睡觉,成日坐在院子里发呆不过问任何的人或事。
「他这样不是废了吗?要不你去看看?」
救下墨彦的中年男子沉不住气了,他费了好一番周折将人救出,可别最后成了个全无斗志的废人。禀报的下人一走,他就直接出城去找墨侯爷。
「他已经是死人了,回不去又放不下,让他冷静冷静吧。」
墨侯爷放下手中的地图叹了口气,他不是不急只是事缓则圆,只要墨彦还活着就好,其他的慢慢来。
「是我连累你们父子了。」
中年男子自责地拱手赔礼,墨侯爷连忙上前将他扶起。
「一家人说什么连累,洛月,哦不,该称呼您为朔月侯才是。」
墨侯爷面前的男子,正是他的夫人洛瑶同父异母的兄长洛月,如今已改了母姓,为荆平国王族姓氏拓跋,赐名拓跋朔月。
「你虽是我妹夫,但你我年纪相仿唤我朔月就好,洛这个姓就不要再提了。」
拓跋朔月没有太过在意,今日也是两人第二次见面,侯爷必不是故意说错,也怪他是事先没有说明也是他自己的疏忽。
墨侯爷点头理解,毕竟当年是洛瑶的父亲抛弃了其母亲,即便恨他的父亲也是情有可原。
「朔月称呼我表字桢安就好,你救我子如我再救我命啊,这两条命的恩情在下铭感五内。」
那日拓跋朔月及时救下了墨侯爷和李成,他已是万分感谢,如今又找到墨彦,这恩情真是无以为报。
「说了一家人不见外,怎么桢安自己倒是见外起来了?」
拓跋朔月欣然一笑,只两三句就见两人关系慢慢拉近。
「朔月说得是,那日托你去的信可发出?」
墨侯爷久经沙场也不是不通人情的人,见他如此费力拉拢必有所求,但此事太多巧合和不合理之处,只能先淡然处之静观其变。
「昨晚已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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