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的声音轻浅、缓慢,带着淡淡的忧伤淡淡的寂寥还有一分淡淡的陷入回忆中的沉醉,到最后一句充满讥诮的嘲讽……
郁欢沉默聆听,眉目清冷无波。
她早就觉得沐清对待任培勋的态度有问题,原以为她只是有点爱恋任培勋,却不知道原来她对他早就情根深种多年!
不过,那又如何?
郁欢跟沐清接触的不多,但仅限的了解让她知道,沐清这个人因为家世优良导致她从出生的那天起就比别人有优越感,这样的优越感造就她高贵典雅的大家闺秀的风范,也因为这样的优越感让她难以放下身段去追求一段爱情,即便她一心欣慕着任培勋也不会想要主动,因此她只是被动地等待着“相亲”。
因为这样,她以为他们俩这才建立了关系,而中间的这么多年,她只是一直在暗中关注着他。搞了半天,她一直在自编自导地演绎着一场华丽的独角戏,却不知道没人欣赏一切都是白搭!如今又有什么理由去责怪别人夺她所爱?
没有人是必须呆在原点去等待另一个人的,沐清这样嘲讽的望着郁欢,只得来郁欢冷嗤一笑。
她连跟她对话的欲望都没有。
自己的错,凭什么怪别人?
如果是她的话她就不会这样――不管那个人对待自己如何,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走到那人面前,会问他“我喜欢你,你可愿喜欢我?”――绝不会在原地等候!
沐清始终静静地看着郁欢,看她平静无波的脸上丝毫没有动容,仿佛松了一口气,莞尔一笑,“现在,我真的觉得――你赢了。”
郁欢还是没有说话,明亮的眸子灼灼如珠。
她们俩都明白,沐清的这第二句赢了才是真正的字面上的意思,而她是要告诉她――她因彻底折服而放弃!
沐清轻叹一声,转回了正题:“你不是想知道那晚的事么?好,我告诉你。”
无疑,那一晚对于沐清来说简直就是此生最大的噩梦,如果可以,她宁愿得了失忆症,或者干脆疯掉也好,总之那一晚的事情她再也不想回想。
可是,从她那天到了医院之后,每天晚上都在重复着做那个噩梦,梦中的她无论怎么挣扎呐喊都没有用,恐惧爬满全身,她想呼救却发现叫不出声,她想用力挣脱,却觉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呼吸也渐渐困难,大脑昏旋却又不至于完全失去意识,因而那份恐惧和似真似幻的身体折磨也残存在大脑意识之中,每每一想起便全身颤抖,肌肤被人触摸留下的冷颤沁凉的触感让她既恶心又冰冷。
每一次的想起,都犹如走过地狱一遭。
她却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
其实那天郁欢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当有人按门铃说维修管道她也没多在意,让那个微胖的男人进门之后,她因为心情郁闷就去了房间上网,大约一两分钟她就好像听到厨房有些微的响声,她以为是工人所为也就没在意,之后又过了两三分钟,她突然察觉后背一凉,正准备转过身看看时,身后突然扑上来一个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