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快若流水,一日复一日,直到第三天,方寒才重深度昏迷状态,清醒了过来,不过,他这次清醒只是极短的时间,还没有弄明白如今置身何地,是谁救了自己,再度的昏睡了过去。
不得不说,天狼佣兵团发生的这件事,在整个望月镇都引起不同的言论。
有的指责龙五和古炎,有的指责方寒太过冷血,杀人如麻,有的又指责吴河,不知道断了哪根筋,竟然会救方寒……
种种议论,在望月镇街头巷道都传了开来。
同样,天狼佣兵团中的佣兵,大有部分不服,不服吴河的这个决定,或许是因为在这次事件中,丧命的有与他们关系匪浅的兄弟,才会如此,总之,心中的杀意仍是未消半分。但是,迫于吴河原故,他们也只是心里发发狠罢了,根本不敢有任何不轨的举动。
这些传言自然也传到了吴河和黑山耳中,在整个望月镇来说,谁也不可能不顾及吴河的实力,总之不敢违返他的命令造次,所以,他对这些充耳不闻,装作完全没听见那般。倒是黑山心中始终悬着担心,生怕天狼佣兵团有些人违背吴河的命令,暗中下手对方寒不利,所以,在经过老李帮他诊治,清理包扎好了伤口,没有什么大碍,便一直守在方寒的房间里,吃喝拉撒,都不曾离开半步。
这一日,柔和光线斜照而进,将整个房间照得透亮。
床榻之上,忽地传出一阵轻咳,声音在耳边响起,黑山心中顿时一喜,立刻靠了过来。
沉重的眼皮缓缓睁开,印入眼帘却是一张极为模糊的黑炭面孔,定晴半晌,这才看清原来是黑山。黑山见他准备起身,忙搀他坐起起来。“你可终于醒了,你知道,你已经昏迷了整整五天了。”
“五天?”长久的昏睡,大脑沉重之极,好半天,这才适应过来,目光环顾一圈,却是一见极为普通的房间,这其中的摆设,倒也十分简单,不过,方寒敢肯定,这里并不是黑山的木屋。“我这里在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又是谁替我治的伤?”
方寒自然不知道这一切的原委,黑山却是不耐其烦,将他昏迷之后所发生的一切,如实的告诉了他。
听完这一切,方寒简直有些不敢相信。“你肯定这一切都是吴河?”
黑山十分肯定,点头道:“没错,的确就是吴河。而且,这里就是天狼佣兵团。”
将的有的一切慢慢消化,方寒仍是有些半信半疑,不过,就在目光下移的同时,却发现上半身裸露,根本未穿任何衣物,脸色顿时不由一紧。
看他神色,黑山忙道:“你穿的衣服早已毁坏,已经不能再穿了。”
方寒道:“我不是说是衣物,我是指放在衣服的东西,现在它们在什么地方?”
黑山偏头,朝着茶桌上指道:“吴河下令,所有人都不能趁着你昏迷之时对你不利,更何况,我一直守在这里,你的东西现在就在那个盒子里。对了,你那把匕首怎么如此怪异,如此短小,竟然十分沉重。哦还有一个被布包裹的东西,也在那里。你放心,没有征得你的同意,我们没有任何一人去打开它。”黑山再是一指,无锋剑正躺在方寒枕边,他一时大意,倒是没有注意到。
“呵呵,虚惊一场!”方寒挠了挠头,憨笑出声。“你所指的匕首叫无锋剑,是我傍身的利器,虽然有些沉重,不过,我早已习惯了它的重量。”
“以前不觉,但是现在想想,你整日将重达一百多斤的匕首携带在身,若是,恐怕都办不到。”黑山讪讪一笑,旋即从旁边拿来一叠衣服,递给了方寒道:“你的伤势完全好转,但是,却不见你清醒,不过,按照老李的推算,也就在这一两天时间之内,所以,吴河特意为你准备的。”
“没想到,他竟是如此细心。”坐在床上,方寒微微扭动身体,顿时,身体之内接连传出噼里啪啦的骨骼脆响。“我差以为,我死了呢,没想到吴河会出手救我,这倒是让我意外。”快速的套上衣衫,将无锋剑绑在腰间,又将地灵之玉和震雷剑诀收放了起来。或许他们不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若是被有心之人发现,这三样东西,但凡其中任何一样,都已经达到了价值连城的地步。
方寒冲着黑山道:“我杀了天狼佣兵团这么多人,却是没有想到,反倒会被他们所救,想来,这件事确实有些滑稽。对了,不知道吴河现在在什么地方?”
说到此处,黑山叹了口气,道:“正是因为你的事,表面上天狼佣兵团的佣兵并没有什么异样,但是,暗地里仍是有部分人对吴河极为不满,看样子,天狼佣兵团随时都有可能不存在。”
方寒点了点头道:“你带我去见吴河吧。”
黑山道:“你这几日滴水未进,还是先吃点东西,填填肚子吧。吴河就在佣兵团,见他又不难。”
方寒原本不觉,但是,黑山突然说出,他顿时只感饥肠辘辘,五脏庙里空空如此,不时还传来咕咕的声响。“好好,先吃些东西。”
黑山倒是细心,让方寒呆在房间,自己则是替他去准备食物。过了不久,几蝶小菜和可口米饭被他端了起来,见到这些,方寒顿时精光乍现,也顾不了其它,狼吞虎咽便吃了起来。待他吃完之后,黑山这便带着方寒前去见吴河。
离开房间,方寒的视线顿时朝着若大的操场看去,操场之上那两道长长的裂缝仍是十分醒目,虽然尸体和血液已经被清理一干二净,但是,看上去仍是满目疮痍。千疮百孔,他心里不禁泛起一阵感慨。
在他打量这一切的同时,操场上的一些佣兵发现了他,如似以前那般,眼神中闪过畏惧,但是,有一部分人仍有着十分明显的杀意。但是,他们在方寒毫无知觉的情况下,都未曾有机会,现在方寒完全康复,情况大好,他们自然不会傻得以卵击石。
方寒喃喃道:“他们好像非常恨我呢。不过,我杀了他们这么多兄弟,这也是理所应当。”
黑山笑了笑,却是不知作何回答,带着方寒朝着另一幢房子走了去。
此刻,吴河正在与几名有些地位的佣兵商量着关于佣兵团的事宜,但是,所有的人视线突然朝着同一个方向看来,脸上神色不一。
“方寒!”
吴河脸色十分平静,忙离开座位,朝着他靠了过来。“你终于醒了。”
面对着曾经对手,却没想到被他所救,再看他左边衣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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