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顺风顺水,儿孙满堂?”喜婆掂量着手中的金子,笑得比自个儿女儿出嫁还灿烂。
赵璇儿躲在屋内,讨了个身子不爽快的借口,避了开去。那整日整夜,如何欢声笑语,夜如白昼般灯火通明;那窗外之景,如何充斥炮竹硫磺之味儿,如何红火胜过晚霞;她只是将身子闷于被褥之内,紧紧缩做一团,只盼光阴飞逝,替她揽下一些伤痛。
却不知屋顶瓦盖之上,伤心人又何尝只有她。
隔日大早,赵璇儿便起身收拾利落。大半个清晨光景,她打发了如往日般前来打扫的下人,一人仔仔细细将厅堂上下擦得通亮。
“本公子还以为赵大小姐深受情伤,却不料这不仅一夜痊愈,反倒力大如牛啊?这左馨璇要是多嫁几次,这王府上下只怕你一人足以应付了。”
赵璇儿抬手抹汗之际,眼前多出一道白衣身影。
“从前也就罢了,你与王爷究竟是何交情,怎得这禁地也让你如此来去自如?”赵璇儿早已习惯了南宫煜的来去自如,也不如往日那般一惊一乍,反倒是连头也懒得抬,只专注于打扫着屋内本是一尘不染,光洁如新的地面儿。
“自当是非比寻常。”南宫煜眼光一落,紧紧凝视着赵璇儿。“眼下你侧妃不是,四皇子妃也够不上,若不然本公子大发善心向王爷要了你得了。本公子担保绝不……”
南宫煜话未说完,赵璇儿已是挥起扫帚使劲儿向南宫煜招呼而去。南宫煜一个侧身,衣袂飞旋间却勾到扫帚枯枝开叉处,“呲”一声拉出一道口子。
赵璇儿面露赧色,却咬紧牙关,怒气腾腾道:“你想担保什么?许我一个正妻之位么?还是担保我富贵荣华,一世安乐?无谓的诺言,于你们这些视衷情为无物的大男子眼中便是意兴阑珊時脱口而出之词,到头来却是一文不值?”
赵璇儿甩开扫帚,眼眶中盈盈是泪,却是柳眉横挑,怒气十足。
直到赵璇儿颤抖的背影消失在院落门外,南宫煜却还久久无法回神。
赵德芳,伤你竟有如此之深么……,
南宫煜苦笑着摇了摇头,“担保绝不再娶,只许你一人白头到老。”只怕话真出口,也只会被当作一句笑言罢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
赵璇儿回想起从前德芳哥哥对自己的许诺,加上昨日的打击,自觉有些失态便匆匆离开悬崖处,好缓缓思绪。
走着走着,却不知觉间步入了后花园内。
秋日里团花败去,火红枫叶翩翩起舞,似乎为那盛大喜事凑热闹。
“阿里哥哥,你此话何意?”
几棵粗壮红杉将后花园与池塘分离开来,赵璇儿隐约瞧着树影那端传来之声,似乎有些熟悉。
“千禧姑娘,在下实在……”
“别说了。是赵璇儿,是她么?阿里哥哥,你还没看清么?你被她这个狐媚女人给骗了啊?”
“千禧姑娘,请你莫要如此侮辱璇儿姑娘。她冰清玉洁,才不是什么狐媚女子。”
“冰清玉洁?哼,也只有阿里哥哥你老实才会被她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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