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灯火通明。
“爹,本来孩儿这次稳坐这羽林军统领一职,可谁知硬生生给人截了去。”左承宗忿忿不平,一拳砸在案台上。
左老爷本在看书,见他这么莽莽撞撞赶忙起身将四周的窗棂都合了上。
“这么大了也不知道规矩!”左老爷狠狠刮了儿子一眼,坐回了他的八仙抱福檀木椅上。
“爹,这次非同小可啊!那个人一向看我们不满,如今让他的人当了统领,儿子以后只怕有的是罪受了。”左承宗一屁股坐下,径自倒了杯茶一饮而净。
“你这还算小事儿,我也刚接到消息这皇上口谕已出,要封范质为相。”左老爷抬手揉了揉眉心。
“什么!”左承宗刚坐下又猛地站了起来。“一朝怎有二相?况且这范质一介迂腐书生几番与爹您对着干,皇上这是何意?”
“只怕,皇上是有意要换汤不换药,重演那‘杯酒释兵权’了!”左老爷揉着眉心的手指关节处慢慢泛起了白。
“杯酒释兵权?”左承宗皱起了眉头。“这不是您当年为圣上巩固兵权献的计策,收回了几位藩王的兵权?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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