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晋王大笑,一掌落于南宫煜肩头:“本王从不担心你哪天会染指江山社稷。”他转头看向南宫煜:“本王,只担心你说不准会看上本王的女人。”
南宫煜只觉双耳发烫,下意识将杯中酒喝了个干净。
赵璇儿不停地奔跑着。
大雨中山路泥泞,两旁苍天大树随着狂风沙沙作响。滂沱大雨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便伸手搓搓;娟秀的尖头小鞋早已被淤泥覆盖而面目全非;散乱的发丝已无暇顾及,眼看那远处的人儿就要消失于黄昏天边。
“等等,等等!”赵璇儿忍不住大喊,可声响全被雨声风声遮盖。猛烈的寒风灌入胸腔,呛着她咳嗽不断。周围伸手不见五指,她越跑越是心慌,只得声嘶力竭的喊着:“不要!不要!停下!不要抛下璇儿。”
突地脚下踩着一截断肢,脚踝一崴,赵璇儿直直往面前那滩乌黑的泥潭跌去。
“啊!”
赵璇儿猛地睁开双眼,眼前是纯白的*幔。赵璇儿连忙端坐而起,伸手看了看,哪有什么污泥,原来不过是个梦罢了。兴许昨夜风雨过大,将窗棂吹开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赵璇儿慢慢平复了心神,起身将窗大开,插上窗梢,她合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回想起梦中的自己。要追赶人究竟是谁?她看不清模样,可总觉得很是熟悉。相似的梦只于小时候偶尔梦到过,怎得如今又想起了?
恍惚一日,赵璇儿总觉得心里怪怪的,却又说不清个缘由。晋王离府已有五日,这王府竟静的有些发慌。她的身份尴尬,没有哪个主子使唤她,也没有几个下人愿意与她说话。她就像缕魂魄,在府中,却又不在府中。
“我家主子虽然受了伤,可还没死呢!连王爷都没说要休了她,你们怎可这样轻践人命!”
“哟,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哦!什么人命不认人命的。你自个儿贪玩落下了你家主子的药罐子,还敢随便往人身上泼脏水了!连新进门儿的侧妃娘娘跟前的大丫头都对我客客气气的,你这小蹄子还敢跟我桑姑撒野!我不打死你!”
前方传来的聒噪声,打断了璇儿的思绪,她急急两步上前,正瞧见一年约三十出头的麻衣大婶拽着藤条抽向抱着头不停唉唉叫的素衣女子身上。不出几下子,那素衣上便隐隐透出血渍。
“婶子且慢。”璇儿也顾不上理清头绪,见着这地上人儿已经有些行动缓慢,再打下去怕是不出人命也废了。“璇儿唐突,可瞧您气坏了身子可不好了。”赵璇儿认得眼前这桑姑便是膳房的主事,高总管的远房亲戚,从前自个儿跟着十姨娘张罗膳食之时,也常常打照面儿,虽说有些心直口快,但也不曾是嚣张跋扈之辈。今儿个竟火气大到私罚下人,赵璇儿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桑姑您瞧您总是恨铁不成钢,这些小丫头哪儿是三天两头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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