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怎么又给想到段逸风那厮去了呢?
咦?郭果果甩甩脑袋,奋力的想甩去脑海中那张熟悉的脸,“嘿嘿,我知道了,你是潇,你是……”
“嗯。”段子枭的喉咙口突然溢出一声似快乐又似痛楚般的呻吟。
原因无他,郭果果居然在他毫无防备之下,一口咬上了他的喉结。
“痛?”郭果果狐疑的抬起头来,视线不知穿过他的肩头,落在了哪里,突然又极为诡异的一笑,“放心,亲亲就不痛了。”
说着又俯下脑袋去,那颗黑黑的小脑袋,埋在他的脖颈前,一下下笨拙的吻着他的喉结,一直从他的喉结处,亲到了他的胸前。
纽扣不是她解下的,而是被她拽下的,段子枭此刻的形象,真真是怎一个浪荡来形容啊!
偏生那个小女人一点都不安分,还在他的身上到处点火,不多时,她已经热乎的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衣裤了,软弱无骨的身子就攀在他的身上,到处点火,一双唇挪动来挪动去,似乎在找准哪里入口。
段子枭算是感觉到了,从这小女人的身上,彻彻底底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女人是水做的,这几个词。
正在他理所应当,更甚是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享受郭果果热情的服务时,突然,
“唔。”他在异物入侵他后面的那一刻,下意识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瓣,硬生生的吞下了喉咙口涌上来的那一声痛呼。
郭果果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意识是朦胧的,整个人都像是身处在梦里,只知道要寻找一个出口,一个让她快乐的出口。
手指抵上了一处软肉,郭果果用指尖蹭了蹭,就毫不犹疑的将手指循着那处软肉的位置,侵袭了过去。
段子枭已经疼的视线都看不清楚事物了,刚想阻止郭果果的下一步动作。
“啊。”一声痛呼,在车厢里爆开,进入前座司机的耳朵里。
司机听着自家老大的那痛呼声,肩膀都忍不住颤了颤,这郭小姐,下手也腻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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