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天,大风渐渐平息,靠海的那些树林都被大风所席卷。
就连长得很像椰子的圆可果都被风刮落,掉的满地都是。
挑拣了些还能吃的带走,海上没那么多淡水给她喝,带些这果子能撑一撑。
虽说长的像椰子,但里面的水却跟白糖水一个味道。
要说有什么不一样,那可能就是白糖水里有一股淡淡的荔
令裨将闵炎前去阻挡之后,宿谦没有任何迟疑,率着本部亲卫退往北城。那里有着数万齐兵,还有田单压阵,只要有所准备,必能挽回颓势,宿谦可是知道此时能来奇袭的赵军骑兵必然为数不多。
便这样不死不活地行了几日夜,秦仲海既不曾饮水吃食,也不曾下马歇息,只如死尸般挂在马上,当年西夏国战士虽死马上,犹不坠地,现下却给秦仲海用来逃难,倒也算是管用。
正统十年腊月二十八,晚霞漫天,万军阵列在前,面向古城襄阳。
“不,妾身永远是将军的宓儿。”靠在李御宽阔的胸口,庄宓第一次反驳了一句。宓儿是李御一人独有的称呼,那是她心中永远的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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