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名为吴沁桐的小女孩死了以后变成的鬼魂为了复仇营造成意外的谋杀。但是我们能怎么说呢?告诉他们事实?你猜他们会相信呢还是会把我们当神经病?答案百分之百是后者!”
卫小枫默然不语了。她明白,鬼魂这一说,若非亲身经历过,否则那些从小被科学和唯物主义浸养的现代人是根本不会相信的。
武云轻呼一口气,继续说:“撇去鬼魂这部分先不说,我们就告诉他们说这两起意外和吴沁桐的自杀有关,但是他们也绝对不会向我们透露一丝一毫关于吴沁桐死前留下的遗书里的内容的。像这样崇尚内部利益为先的团体我接触过太多了,我实在太了解他们了。他们的选择必然会是内部进行调查解决,绝对不会容许外人介入哪怕一点的。除非事情严重到超出他们应对的能力范围,但到那个时候一切都晚了。”
“难道就没有其它的途径了吗?”卫小枫凝眉苦想。
“有,有两个人。”这次轮到武云竖起了两根手指。
卫小枫激动地问道:“是谁?”
武云目视前方,只用余光瞟了一下她,说道:“第一个人,就是吴沁桐的妈妈。她们母女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女儿突然自杀,对做母亲的而言必然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她在发现女儿自杀之后必然也看过了女儿留下的遗书,自然会知道女儿的死和她就读的学校有关,只不过可能事后校方兑现给她的金钱和条件足够让她对女儿的死既往不咎,所以她才会面对外界和媒体时保持沉默。”
卫小枫愤愤不平地打断道:“她到底把自己亲生女儿当做什么了?即便再多的钱、再好的条件,也不能让自己的女儿死得不明不白的啊?”
“话不能这么说。”武云开解道,“女儿的死已成既定的事实,借此让自身的利益最大化也无可厚非。再者说,这其中牵扯到利害关系在没能完全搞清楚之前,我们也不能妄自评断他人的行为正确与否。”
卫小枫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既然小桐的母亲收了校方的好处,我们又怎么能从她嘴里知道小桐留下的遗书里的内容呢?以她和小桐的关系她收到的好处是最多的,去问她,真的还不如去问那些邻居呢?”
武云抿嘴一笑,说道:“但你不要忘了,相较那些邻居,她有一点是他们根本无法比拟的,就是和吴沁桐之间那种血浓于水的亲情。和自身不沾亲不带故的邻居家死了人,顶多就是对死者表示一下伤感和遗憾,更多是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过不了多久就会抛诸脑后了。但是死的是自己的血缘至亲就完全不同了,特别是和自己十多年来相依为命的女儿。对于吴沁桐的母亲来说,她每天起早贪黑、任劳任怨地工作为的就是自己的女儿,然而突然有一天,女儿死了,她就失去了一直为之努力工作和活下去的意义。虽然校方用大笔的补偿金和一些诱人的条件暂时换取了她的缄默,但她心里肯定一直对女儿的死耿耿于怀,只要方法得当,我们未必不能从她口中知道到吴沁桐自杀的真相。”
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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