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推开不二,也没有给他解释。
心思更乱,他强迫自己定下心神去写作业,但也还是在幸村洗完澡后才写完。此时幸村正靠上床上看着一本书,他身上穿的是那件满是粉红色桃心的睡衣,他一直不懂他的这个恶趣味是打哪里带来的。
心里的憋闷从他失踪那天开始就一直存在,本以为找到他会好些,但是到现在却更加憋闷,甚至一想到那天不二吻他的时候,胸口就闷得发紧,发疼。
浴室里的水冲不掉心里的沉重,坐在床上看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他犹豫了好一会还是决定问出来:“精市,那天在医院的花园里,你为什么会去医院?是不是后遗症出现了。”
为什么不二会吻你,还是问不出口。
幸村轻描淡写地回答:“不是,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所以才想到这个你们都不会想到的地方。”
“那为什么,你会告诉不二。”真田又问。
医院,谁都知道他最讨厌那里,除非他自己告诉不二,不二才能找到他吧,那为什么是不二。
幸村从书中抬起眼来:“不是我告诉他的,是他自己找来的,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找到我的人。”
真田没有说话,第一个,唯一一个。
“有些事情,可能不二更能体会我也明白我一些。”幸村着前真田眉头微皱,的样子一笑:“好了,睡吧。”说完就把书到了桌子上准备休息了。
真田离开头近一些,他关了灯,躺上床上却是没有一点的睡意,好半天,才呐呐地开口:“精市。”
黑暗中传来幸村一声浅浅的“嗯?”
“以后不要突然一个人离开了。”
“嗯。”幸村答应得很快,声音在黑暗中清澈又沉静:“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这句话让他更加睡不着,真田坐起身,看着旁边的床位上背对着他的身影:“你的意思是你还是要离开了?”
幸村的身影没有动,轻轻的笑声传来,然后就是动听而平静的声音:“弦一郎,你留我啊,你留我,我就不离开。”
这个留,当然不止是一个“留”字可以解决的。
真田心里明白幸村的意思,可以他仍然没有开口,只是坐了好一会才又什么也没有说地躺了下去。
“要去哪里。”
“德国。”
“为什么。”
“网球,和伤。”
“什么时候走?”
“不知道,随时。”
真田躺在床上,越问他的声音越低哑,许久,才又问:“还有谁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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