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拿着棒球棒下去。
舞台上郭得刚、于迁、石付宽三个人全部心惊胆战,不可能不怕,这玩意厉害的很。
“差点死台上,这孩子真能下手,给一个闷棍够咱们喝的。”于迁吐槽一声。
他刚吐槽,石付宽忽然看向郭得刚,“不是得刚,我想问一下,咱们德芸社说相声的,怎么还随身携带这东西。”
郭得刚无可奈何,“先生,我哪知道去,这帮孩子除了不带说相声的东西,其他玩意都能从后台找到。等会儿说不定还能带出来一个锅铲。”
忽的一下。
齐云成再一次露面,手里的棒球棒换成了一根塑料管子,“师父,锅铲没有,您看管子凑合凑合行吗?”
“给我回去!!”
“好的。”
哈哈哈哈哈!
笑声再一次爆发出来。
不过笑点不光在塑料管子上,还有好的二字上,就那么听话的拿回去。
这让正在表演的三个人也绷不住,元旦佳节,可不怎么好玩怎么来。
石付宽摇摇头,“得防着点,不知道等会儿还要拿什么出来。”
“给我重新上来一个,齐云成你再敢上来,我非收拾你不可。”
师父发话,这一次齐云成没有登台。
换做孟鹤糖小跑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充气的小锤子,于迁肯定,“这东西可以当酒,云成的东西非得把我们都弄了不可。”
郭得刚也觉得这个行,再多介绍一下过来的徒弟,“这个孩子呢,刚才也登台表演过,叫做猛喝汤。”
“嗐,喝什么汤啊,孟鹤糖。”
“哦,孟鹤糖。”
拿名字打个趣,孟鹤糖放下东西,转身回到侧幕乐呵呵的看着师哥,齐云成同样如此,“别说塑料管子,后台还好些东西,就是不让我拿出来。”
“拿出来就改武坠子。”
“好玩嘛不是,今天可要说到十二点,要不嗨着过去能怎么过去。”
舞台上,郭得刚拿着小孟递过来的东西,“于老师,瞧见了吗?这就好比是今天的酒。”
看着充气锤子,于迁低着脑袋一个劲琢磨,“这酒怎么喝?”
“这个你不会啊?”郭得刚使了一下坏,抬手拿着东西往于迁的脑袋上打一下,“就这么喝。”
被这一打,于迁很配合的一抖,扭头看自己师父。
石付宽也看自己徒弟,“就这么喝啊?”
“啊,就这么喝。”于迁茫然地指了指自己脑袋。
“这我有点不明白了。”石付宽脸上露出疑惑状态,双手合在大褂袖子里,“他是单月,他要找到节日说对了,这怎么办?”
于迁恍然大悟,站在中间的他,转到自己右边,问老搭档,“对啊,你要是说单月说对了,这怎么办啊?”
郭得刚很耐心的说明,“我找着了为正令啊,可喜可贺敬酒三杯。”
“哦,可喜可贺敬酒三杯呀。”
于迁的状态非常好,立刻又转身到师父那边,重复着话语。
然而石付宽眉头一皱,继续疑惑道:“我还是不明白,这个敬酒三杯是怎么个敬法?”
“对啊。”
于迁此刻成为了一个传话筒,看向老搭档,茫然着,“对啊,敬酒三杯,怎么个敬法?”
“这个简单。”
郭得刚拿起充气锤子连敲三下于迁的脑袋,再缓缓放下,“就是这么个敬法。”
被打了三下,于迁面无表情去看师父,再指了指自己头,“就这么敬法。”
“哦,这么敬法啊。”
石付宽终于明白了,可是一吸气又为难上,“我还有点不明白,他是单月,他找到了敬酒三杯。咱是双月,咱要是没找着,没说对怎么办?你去问问他。”
“对,我得问问。”于迁转身道,“我们要是双月,我们没找着,这怎么办?”
郭得刚:“那为乱令,罚酒三杯。”
石付宽:“怎么罚?”
再一次拿起锤子,就是这么一拿,下面的笑声虽然没有刚才齐云成出现的时候那么猛,但是在他们说的整个过程当中,一直有人笑。
然后再次亲眼瞧见,于迁被打三下脑袋。
三下下来,于迁眯着眼睛都开始迷糊,奈何看着师父还是得强颜欢笑,“就这么罚。”
“哦。”石付宽点点头,声音悠长,“我还不大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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