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实在忍耐不住了。
外国人名字难记,咱们就称呼为老摩。”
评书无非也是讲一个故事罢了,只要观众能听懂这些名字并无所谓。
“这个老摩呢,
跳上一只小艇,向货船迎了上去。
老摩靠过来,大船上也就是法老号上的一个青年看见,有点激动。
摘下帽子,从领港员身旁离开并来到了船边。
这个青年什么模样呢?”
齐云成在桌子后面开始比划,“身材瘦长,精干,年龄约莫有十九岁左右的样子,有着一双黑色的眼睛和一头乌黑的头发;他的外表给人一种极其镇定和坚毅的感觉,那种镇定和坚毅的气质是只有从小就经过大风大浪,艰难险阻的人才具有的。
他叫什么呢?叫爱德蒙·唐泰斯,也正是咱们的主人公。
名字太长,咱们亲切的称呼为小唐。”
“看见小唐,小艇上面的老摩有些惊讶,是你啊?小唐?怎么样你们出什么事了?船上气氛这么不好?有什么祸?”
说出这个来,下面观众听得那叫一个亲切,分明是国外作品,名字长得要死。
但是在他口中倒变成了华夏人拉家常,一个老摩,一个小唐,顿时哪是国外写的,就华夏人写的。
齐云成清了清嗓子,“反正先这么称呼着,小唐看见老摩那叫一个伤心,怎么呢?船上死人了。
小唐开口道:太不幸了,尤其是对我!在契维塔韦基亚附近,我们失去了莱克勒船长。
货呢?老摩焦急地问。
货都安全,那方面我想你是可以满意的。但可怜的莱克勒船长——
货物怎么样?老摩再一次问道。这是他关心的,这么一个大货船不知道可以装多少货物供给给岸边看热闹的小商贩,这都是钱。
货物未受任何损失,平安到达。不过,可怜的莱克勒船长他……
听见货物安全,老摩才放下心来,开口道,他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他死了。
掉在海里了吗?
不,先生,他是得脑膜炎死的,临终时痛苦极了……”
录制厅,齐云成按照金爷爷的风格说书,当初那年代要让人记住什么名字怎么可能,只能这么起其他称呼,好记也不会弄乱。
真把全部名字往外说,又陌生又不知道是谁。
老摩、小唐一出来便能知道他们的年纪,弄得非常清楚。
而这时候郭得刚也顺利到达节目组,到节目组一听孩子的手法,心里倍感欣慰,果然是这样。
不过这本书不算短,孩子要说,需要不短时间,他相信孩子应该不会留坑。
但就算留坑又能怎么样?反正他肯定会想着填的,毕竟这是他金爷爷的书,不可能不说完。
时间慢慢过。
一个小时出奇的快,六十分钟罢了,故事听着听着便没了。
掌声过后,演员下台。
观众们和现场人员暂且都修整起来,准备下一场评书的录制。
而看见师父,齐云成笑了笑,“您总算来了。”
“说的不错,有你金爷爷的味道,当初怹也是在小剧场说的开心,很多人听。”
“我说这本书只能按照怹老人家的大纲走,毕竟规划了,所以还算是轻松。”
齐云成实话实说,要是没有大纲,他重新编整整本书困难至极。
外国的书结合评书改编,要变化很多。
“休息去吧。”
告诉孩子一声,郭得刚开始等时间。
这一次时间比较长,一共有二十分钟。
毕竟考虑到现场观众的上厕所,听两个小时算比较久。
但对他们来说极其高兴,能听两位演员现场说书,还没有买票,这赚得不知道多少。
时间差不多。
来到第二场说书,现场又响起掌声。
郭得刚穿着大褂红光满面的登台,很高兴和孩子一起说。
之前一个人,没觉得什么。
现在有孩子在,接孩子的场,气氛不一样,上台能清楚感知到活跃,这种才是小剧场茶馆说书的精髓,而说书的也享受这种味道和气氛。
一个人固定在那死说,更像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