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并不是一家的，不止不是一家的，他们还是敌人。
这话震惊到了明秀。
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个念头：“如此说来，我信仰的工业神并不是神仙，而是神，是仙人的敌人。”
这么一想，很多事情就能想得明白了。
为什么柳青需要香火信仰。
因为他是神，不是仙。
神灵是需要香火信仰才能够变得更强大的。
为什么柳青要传播香火信仰，却只能走那种迂回的道路，从土地城隍这些地祇开始。
那也是因为他是神灵，是道宫的敌人，只能偷偷摸摸的在道宫眼皮子底下做那样的事情。
效率不高，但却安全。
要是他没有成为柳青的信徒，知道了这样的事情，可能以后都不会成为柳青信徒了。
柳青对他做的任何事情都可以解释为敌人对他做出来的蛊惑。
但他已经成为了柳青的信徒，自然就不会有那样的想法。
心里甚至有那么一些愤怒——那些当仙人的太可恶了，自己不需要香火，却霸占着香火，让真正需要香火的神灵不能够享受。
还有一些委屈——工业神为改变这个世界老百姓的生活做出了那么多的贡献，本来就应该接受众生膜拜，拥有更大的神力，庇护更多的老百姓，却被那些小鸡肚肠的仙人们给限制了，只能偷偷摸摸的帮助老百姓。
他以前的信念是给柳青传播香火信仰，现在又多了一个信念，打倒仙人！
忍不住问道：“神和仙为什么是敌人？”
老国师道：“那得从亿万年之前，未曾绝地天通的时代说起了……”
他说的那些事情没有任何典籍记载，他也只是从上一任国师那里听来的。
而上一任国师，又是从上上任国师那里听来的。
这些东西只有历任国师才知道。
“有一些神灵，是先于这个世界存在的，可以说先有了神灵，后面才有这个世界，才有万物众生，才有人类。”
“最开始的时候，人类是在众神的庇护下才能够生存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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