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摆着,也不可能说出更加高深的劝慰之语来。
如果赵官家的心结那么容易被劝通的话。那么吕好问,赵鼎和张俊浚早就一起出马了。
但没有战争和巨大财政改革的前提下,吴瑜觉得时间过得格外快。整个建炎七年,仿佛很快就过去了一大半儿。
外朝之间的许多事物,她也不怎么关心了,因为养孩子实在是一个体力活,小孩子仿佛见风就长,原佐从呀呀学语已经到了可以会清楚的叫
“爹爹”和
“阿娘”。而吴瑜又被太医确诊怀了第二胎,接受了一些朝臣夫人们的祝贺。
当然,这一年赵官家也没闲着,他的所有精力都用来挖钱上了。和大理、南岳开展了贸易不讲朝贡只讲金钱贸易。
连高丽和日本都用海上沟通的方式做起了买卖。然后外朝上不仅拍卖了人家正店的送餐名额,给各部的官员们包了午餐。
这些花样搞下来,这一年的中秋大祭,大家都宽裕了不少。赵官家发下的礼品都比往年丰盛了许多。
但是到了冬天。渐渐留起胡须的赵官家还是生了病。鉴于他已经二十七八岁了。
又多少年泡在军营里,朝廷内外,后宫上下,一开始也没有把这件事情当成大事来看。
只当是寻常人,因为变天,偶感风寒,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毕竟谁也不是铁打的。
吴瑜一开始还觉得。当年韦太后买的那只鹦鹉,如果送给官家姐妹儿还真不错,至少不要让他这么拼命,活活把自己累出病来。
但就是这样的普通风寒。却让一个人慌了神。那就是对于赵官家来说最体贴不过的御前班直首领杨沂中。
据说他近乎粗暴无礼的剥夺了潘国丈的用药权,每一味药都必须是班直上街去抓。
而且调好了药,她自己先试喝一碗。这事儿不仅潘国丈十分愤怒,潘贵妃更是哭涕连连,如果不是赵玖病的昏昏沉沉。
她都要来哭诉告状了。当然,吴瑜觉得她就是告状也告不赢。潘贵妃就是认不清形势,他们这几个后宫女子。
在赵官家的心里怎么比得上韩世忠岳飞等重臣?杨沂中等近臣呢?但是吴瑜非常惊恐的发现,事情在往着不好的方向发展。
据吴益说,连每月定额的北伐国债都在东京出现了一定程度的滞销。如果这还算外朝的事情,自有户部尚书操心,那么接下来的发展就更加让人想入难以忍受了。
据说,官家登基时便曾许诺等二圣归来便奉还大位的,他不许议和不为别的,就是想置二圣、太后与诸兄弟于死地,独享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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