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程度,闻言立刻挥拳,一下子让纥石烈太宇鼻子见了血,纥石烈太宇不妨他会突然动手,一下子吃了亏,哪里肯罢休,当即纠缠起来,完颜雍万事都好可惜这武力差一些,外面的士兵也不敢进来,倒是惊动了旁边屋里的一个汉儿老者,来一看这架势,高声道:“打,二位只管打个痛快,等到地崩山摧的时候,我张玄素这个辽东汉儿该做的都做了,大不了大清陪着一起死了,也不负太祖和今国主的恩德,不知二位可能问心无愧否?”
这话已经很重了,完颜雍也是真红了眼眶,道:“二位兄长,张鸿胪说的何其正确,本就已经这样艰难了,无论姓什么,都是女真本部的人,别人还没打来,咱们自己倒是内讧了,后来修史书,谁都觉得四叔当年杀了粘罕乃是大金衰落的重要转折,万不要再做这样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了,大堂兄,我知道你在宋国憋屈,可你想想大伯父英雄一世,你身为他的长子,难道就要一辈子这样嘛!”
想起死的无比荒唐的父亲,完颜亮率先松开手,道:“太宇兄,是我没用,对自己人出气,请您原宥。”不自觉地已经带上一点宋人的礼节,作揖赔罪。
纥石烈太宇还能如何,也叹气道:“也是我说话刻薄了,迪古乃在东京本就不容易,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就是,你们现在内讧了,谁来牵制东蒙古和高丽,老夫还怎么完成官家的大业,张玄素深藏功名,吩咐侍者给两人收拾一番,道:“现在咱们出使,除了伏低做小,还有一点要尽力打听,这大宋去年大雪成灾,今年因为黄河杀了一批大员,怎么还敢动兵,这位赵官家可不是一味好战之人,要不当年就不会罢手。”
完颜亮揉一揉被打疼的脚踝,道:“太学里也议论纷纷,都说建炎十二年起赵官家就有这个心思,只是当时粮食储备不行,方才准备了两年,这两年韩世忠听说都成了文学博士了,到处看书,还花钱聘请了几个西南人给他讲解地理,就是等着这一刻......只是我们都没想到这么快。”
完颜雍问:“邸报上说这大军只有两千五百人,就算吐蕃那边西南土司那边不敢不借道,粮食也是大问题。兄长可知道他们辅兵有多少,是只对付交趾,还是连大理也要收为州郡!”
他们都没有问大宋能不能赢,韩世忠这个名字,已经让女真留下的人战栗,没有人觉得这个大宋元帅万里大国都能灭一半,一个小小交趾会拿不下来,什么,你说地形?人家能没想到这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