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霖儿的婚事,我也打算定下来。”
李氏大惊,“官人,霖儿今年才九岁啊,如何结亲?”
“你想到哪里去了?是订婚,不是要他立马就成亲,女方你也认识,正是宗知府家的娘子。和咱们霖儿正好同岁。”
这个人选一出口,律师就知道自己反对也没有什么用了。宗泽是岳飞一生的恩人,和他家接亲没有任何反对的借口,但她心里还是有点小疙瘩,宗颍前途固然不错,但因为宗允闹出的事儿来,让人很难不对宗家的家教产生怀疑。
但涉及宗泽,就是吵架岳飞也不会丝毫让步的。她也只好转移了话题,“好吧,且听官人的,但有一点,妾只生育银瓶一个女孩儿,别的孩子也就罢了,她的婚事必然要我点头。”
岳飞知道妻子的顾虑,也知道这些年来他她所做的让步和牺牲。叹了口气,道,“好,这点我答应你,不光是银瓶,就是以后的霆儿,也由你做主。”
李氏松了一口气,又问道,“那大姐儿安娘呢?她可也十九岁了,与张宪张公子的婚事又该如何?”
“安娘从小由母亲带大,感情最深,这个时候让她出嫁,母亲如何受得了?且看看吧。”岳飞无奈。
万一岳母好转一切好说,要不然只有热孝成亲了。
公主出降那日,寅时即起,宫人以张俊带回来的香料为她画出倒晕眉,将珍珠状在她两侧笑靥处,颊抹斜红,额绘鹅黄,一笔笔勾勒好了。既端庄大方,又不失一个青春女孩的靓丽本色。
同样紧张地一个晚上没睡的岳云在几个同袍陪伴下,清晨驸马李韦乘马而来,至东华门内下马,使者引他入立于内东门外,以待公主。
而佛佑此时已经头戴凤冠,穿上大红嫁衣,外罩褕翟,系上金革带和绶玉环,以展示公主的尊贵。再次去崇文殿拜谢赵官家养育之恩后,就要乘着翟车,成为另一家的新妇了。
赵官家看着面如芙蓉的少女,想起这些年的点点滴滴,一时间感觉有千言万语要叮嘱他,却是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最终只能化作了浓浓的叹息,“走吧,佛佑,你会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
一旁特许来观礼的神佑忽然哭了道:“长姐,别丢下我。”
佛佑听得这一声,终于绷不住掉下眼泪来,急得一旁的宫人傅姆赶紧道,“公主可千万不要哭,这妆化了两个时辰,一哭就全部花了。”
佛佑勉强止住了眼泪。对神又远远的说,“我去了,你就是宫里最大的女儿了,要好好照顾爹爹。不要再使小性子了。”
神佑掩着帕子哭啼,不住点头。
等到公主车驾出了皇宫,东京百姓才知道一向不舍得花钱的官家这是下了何等血本,公主宫车前后用红罗销金掌扇遮簇,方扇四面,圆扇四面,引障花十枝,宫灯二十盏。自有簪花仕女提着。
公主车驾行驶在天街。仪仗队伍走在最前方,有街道司兵数十人,各执扫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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