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燕京,看看新都建设,顺便年也在燕京过了。丝毫不顾宫中太后和即将出生的皇嗣?”
看这话说的,真不愧是敢参奏自己顶头上司的头铁胡,说不是胡寅他弟弟都没人信。
而且吧,赵官家如果干出这样的事来,真是一点也不让人奇怪。对此他也毫无愧疚,道:“朕不在东京,秘阁不也把国事处理地很好。眼下重中之重在黄河治理和燕京建设,次为港口海军统筹,再次为大理-交趾之事。朕分得清轻重。”
胡宁竟是大礼跪下,放下官帽,道:“官家大谬,国朝最重要,最紧急的,乃是官家的安危。此次骊山之变幕后黑手仍在无形中,李相公已经在东南抄了六个大家族,斩了八个官宦之后,仍是没揪出人来,这个时候,谁又能继续看着官家行船走马呢?”
赵久被他堵得够呛,真想说朕难道不爱惜自己的小命,李光那里不这么搞怎么彻底打垮形势户,暗地里皇城司一刻也没闲着,要你操心,可是他毕竟是讲理的,人家胡宁作为御史,说这个没毛病!
就在这个尴尬时节,外面小黄门寻了冯益,附耳说了几句,冯益不敢耽误,赶紧叩首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宫中吴贵妃诞下了一位小公主。”
赵久当即大喜,不过也道:“不是说还有一个月吗?怎么提前生了,贵妃可有不妥?”
冯益道:“臣亦不知内情,只听说母女平安。不过东京来的请安使太常卿万俟卨已经在银川城外,应该下午就能跟官家细说。”
赵官家和一屋子恭喜他的近臣重臣心里都是一紧,但是一个孩子出生,派出这般重臣报信儿,未免太隆重,而且还是在胡宁到了没几天的情况下,只怕,是宫里出事了。
大家猜测地很准,万俟卨知道轻重,不顾年纪不小跑的飞快,午饭后就赶到了,道:“宫里元右太后入夏之后病得很重,贵妃难免操心,不小心动了胎气,于五月初二生下小公主,万幸母女平安。贵妃说她得了两个皇子后有了女儿,万事足矣,请圣躬安后求官家赐名。”
赵久叹息道:“朕也觉得女儿好,军运会刚完,朕也是君王,两字同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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