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够互惠互利也是原因之一,秦若涵起码能解决他和小妹眼前的窘境,他自己倒无所谓,不过秦若涵有句话说的没错,小妹的身体不佳,体内有重疾所遗留下来的后遗症,需要昂贵的中药去调理。
想到这里,陈六合的眼睛忽然眯起,那一抹可怕到让人胆寒的目光微微闪烁。
“京城的那些人,小妹不说,当真就以为我不知道一年前你们到底对小妹做了些什么吗?她的重疾与残腿,用你们全族的血,都洗不干净!”陈六合喃喃自语:“还有不到两年的时间,我看到时候有多少人会半夜惊醒!”
第二天一大早,陈六合照旧把沈清舞送去了学校,不忘感受了一下朝气蓬勃的青春校园气息,当然,最主要的是大饱了一顿眼福。
可不要以为陈六合是个很随便的人,他的眼睛可不是什么人都看,他始终秉承着一个原则,那就是谁穿的少才看谁。
等心满意足了之后,陈六合才在无数双鄙夷的目光下,蹬着破三轮大摇大摆的离开。
今天的陈六合没有去大街小巷收破烂,而是直奔一个正在施工的工地,在工地上,陈六合从茫茫尘沙中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毫不起眼的黄百万。
这家伙正在搬水泥。
“六哥!”看到陈六合,黄百万赶忙丢下手中的活计,咧着一口大黄牙小跑了过来,脏不拉几的手掌在裤子上随便抹了抹,从兜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软包大前门香烟,小心翼翼的递给陈六合一根。
嘴上还笑道:“老黄我就这档次,六哥别嫌弃。”
陈六合接过,凑着黄百万递过来的火机点燃,猛吸了一口,那呛鼻的烈劲是真拉嗓子,比三块五的红梅还拉。
“老黄,你门路很广啊,这个年代还能弄到这样的烟?”陈六合跟黄百万蹲在工地旁吞云吐雾。
“嘿嘿,这烟便宜。”黄百万大喇喇的说道。
陈六合打量了黄百万一眼,笑道:“老黄,你说你在这干苦力,好歹也有一两百一天,干嘛要把裤腰带勒的这么紧。”
黄百万毫不避讳的说道:“没,我一天只有八十,被工头抽去了一百二,他不说,但我知道。”想了想黄百万又道:“我有个小妹在离山里有十几公里的镇上读高中,我供着,苦我不要紧,不能苦了读书人,读了书才有大出息,不能像我。”
“吃得了这个窝囊亏?”陈六合打趣的问道。
黄百万咧嘴一笑,露出了那招牌式不讨人待见的笑容:“我十三岁走出大山的时候老母亲就跟我说过,吃亏是福。”
陈六合没再说话,轻轻拍了拍黄百万的肩膀,他觉得身旁这个面黄肌瘦跟竹竿一样的刁民,肩膀很宽,脊梁也很硬!
“黄大牙,你他吗的不用干活啊?今天是不是不想要工钱了?”这时,有个人模狗样的中年人走过来,对着黄百万就是一顿呵斥。
陈六合昂头看去,脸上挂着笑容没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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