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烟的眼泪一滴滴的滚落,“怎么会?”
“刚开始的时候我就不给他画,他就让人将我的手按进开水中去,仅仅三秒拿出来,手心手背没有一块好肉,然后再等着长出新的肉来,那种反复折磨的滋味你知道有多疼吗?”
池烟伸手捂着耳朵,“你不要再说了!”
“我偏要说。”他伸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从耳朵上扯了下来,“你知道为什么他那些徒弟们都妻离子散了吗?知道他那么多徒弟都默默无闻,十分惧怕他了吗?我告诉你,他就是一个混蛋。”
池烟不敢想他经历了什么,“那他呢?”
宴冬易的脸上带着近乎残忍的笑,“一年前出车祸死了,很巧是不是。”
她已经明白了什么,慢慢的擦掉脸上的泪水,“所以你恨我。”
“是,还有金都,要不是你们,我的人生怎么会毁的那么彻底,要不是你当初做了那么不要脸的事情,我也绝不会出国,现在我父母已经不认我这个儿子了,我孤家寡人一个,拉着你们两个下地狱正好。”
宴冬易看着她的目光,就像是看着杀父仇人一样,“只要你敢离婚,我就将你婚内出轨的事情曝光出去,还有你的孩子,我保证他的名声尽毁,你们的孩子也一辈子被人骂的抬不起头来。”
池烟紧紧的咬着嘴唇,“你到底想怎样?”
宴冬易讥诮道:“扮作恩爱夫妻,一辈子,至于金都那里的账,我会亲自去算。”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咖啡店里恍恍惚惚的出来了,只记得自己在大厦四周转了很久,却就像是遇见了鬼打墙,蠢笨的连东西南北都辨别不出来。
最后一个女人挡住了自己的去路,她错愕的抬起头来,却仿佛看见了镜子中的自己。
然而对方穿着一身昂贵的名牌,手里拎着当季新款的包包,画着淡妆,满脸的自信从容,好像是温室里娇养出来的花朵一般,放肆张扬。
“你就是池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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