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差点一口气没上来,颤颤巍巍的说,“谁砸的!”
周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着你的,最后发现金都手里的高脚杯已经不见了。
“我!”金都的声音让整个屋子的气氛变得如同冰窖,此时游艇还行驶在海上,一下子安静的只剩下波浪的声音。
“您这是干什么呀!”冯武气势软了下去。
“眼睛恶心!”金都的目光陡的变得更加的阴寒,看着池烟,“跟我走!”
池烟深深的吸了口气,“我不认识你。”
周围大眼瞪着小眼,一时间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两个人的目光是那么的怪异,就像是一对闹别扭要离婚的夫妻,连东道主冯经理都是这种感觉。
冯武一辈子的老脸都丢尽了,他指着池烟的鼻子骂,“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别人说我还不信,你他妈的连金先生都勾搭,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活着他越想越气,一把揪住池烟的头发,“你身上穿戴的这些都是我给你买的,你给我脱下来,还有那些首饰,你个捞女,不要脸!”
池烟的头发被死死的揪着,疼的她眼泪都飚下来的。
忽的冯武被人一把揪开,狠狠的扔在地上,地上的酒杯碎片扎在他的身上,疼的她“哇哇”大叫,但周围的人没有一个敢上来帮忙的。
又气又急的冯武终于晕了过去。
他拽着她就走。
金都面色冷漠,他的双手更是如同钳子一样,死死的拽着她,直到将他拖进了一个有床的房间,他将门反锁。
直到她被丢到了柔软的床上,冰冷的唇旋即覆了上来。
她感觉自己掉进了无尽的深渊。
在重复着曾经的种种噩梦。
她一直睁着眼睛,看见的都是他冷漠无情的瞳仁。
当初他亦是这样伤害过她的,她那时候还会反抗,会厌恶的看着他,会恨,会恼,但此时她满眼的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