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甚至远远超过严师两个字,但他画画的水平却是一流的。
他头疼的厉害,只记得昨晚自己回家之后跟池烟闹了起来,等他从吴姐家回来之后,池烟已经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睡了。
他揉着太阳穴,慢慢的走到卧室的门前,轻轻地敲了敲。
“昨天晚上我真是疯了,居然对你动了手,吓坏了是不是?”他的声音暗哑,“孩子是决不能留下的,等你想好了我就带你去医院,我不会再逼迫你。”
然而屋内很久都没有任何的动静,宴冬易有些急了,伸手去推屋门,谁知原本反锁的屋门竟然一下子被他给推开了。
等他打开房间们的时候却愣住了,只见那古董旧床上的被子铺的整整齐齐的,上面还留着一个字条,而她的手机竟然还留在床头柜上。
宴冬易看完字条之后,脸色变得苍白无比,池烟竟然说要出去一个月,让他不要再找她。
宴冬易清点剩下的钱的时候,发现池烟带走的并不多,甚至活着一个星期都是困难,而且护照一直被他拿着,她一个人又能去哪里?
他连鞋子都来不及换,直接穿着拖鞋往外面走,他急了,真的怕了。
池烟走在街头,周围都是世界各地的人,四周的教堂喷泉,咖啡店里也坐满了各种肤色的人。
她还是低估了这里的物价,一个汉堡居然要五十多块,这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所以才过了一个星期,她已经将身上的钱花光了。
池烟每天都扳着手指头过日子,只想着熬完这三十多天就好了。
她是个很顽强的人,很快她就打听,这里超市晚上忽发放一些临期的食物给流浪的人,晚上可以睡在公园的长椅上,并不算太冷。
然而那些超市的人见她是个东方面孔的女人,就故意把一些已经烂掉的水果给她,还有一些已经长绿毛的面包,似乎要故意羞辱她。
池烟每次都恭恭敬敬的接着,礼貌的道谢。
在所有流浪的人中,她永远都是最有礼貌的那一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