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接过自己的手机,打开微信,才发现里面只剩下宴冬易一个人了,她母亲不会用微信这种东西,只能用电话联络。
只要将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彻底删除金都的一切,那以后就当从未遇见过这个人。
宴冬易已经穿戴整齐了,“预定的出租车已经在楼下等了,一起下去吧。”
池烟点了点头,穿上外套,跟着他一前一后的下了楼。
他们租住的屋子是很古老的欧式房屋,木板楼梯都是木质的,周围的邻居也很密集,黑人居多,他们经常在楼道里抽烟,一看见池烟和宴冬易,总是不怀好意的吹口哨。
池烟害怕的躲在宴冬易的身后,一步步的跟着他往楼下走。
忽然宴冬易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一边下楼一边接听,似乎忘记了身后的池烟,等他转过头来的时候,池烟已经跟他差了一层楼的高度。
他停住脚等着她下来,然后有些愧疚的开口,“老师说今天有个拜师礼,让我现在过去。”
那个温德森最是注重这些礼节的,池烟知道耽误不得,赶紧道:“没事的,我一个人可以的,我高中的时候英语很好的,不会出差错的。”
宴冬易在给池烟送上出租车之后便真的转身走了。
池烟坐在车里,看着四周陌生的建筑,以前见到的时候是在电视里,此时身处其中,只觉在异国他乡的无助和惶恐。
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英语,在那司机忘记了地址问她的时候,她紧张的连英语字母都不会念了。
池烟只能从宴冬易给的钱里抽出两张递给司机,司机还故意使坏,多收了她几欧元,然后将她扔在大马路上,一踩油门跑了。
她攥着宴冬易给的地图,对照着路边的标志,才发现离着预定的医院很近,便想着走过去。
不过是两条街的距离,池烟走的很慢。
等红绿灯的时候,池烟站在路边,一个亚裔的男人用英文问他某某街怎么走,池烟听不懂,急的直摆手,男人只得作罢。
此时绿灯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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