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任霜几次,根本不记得她的声音,但也明白那些明星最是小心翼翼,生怕被偷拍,窗帘和灯总是关着。
黑暗中,他用修长的手指好不怜香惜玉的捏住对方的下巴,“嗯。”
他嗓音冷清,黑暗中眼里满是嘲讽。
“你……”池烟总感觉有说不出的古怪,但此时对方已经将她打横抱起,借着窗帘照进来的那一点点薄弱的光,走到了铺满玫瑰花的大床旁,将她重重扔了下去。
池烟有些发懵,但此时对方已经凑了上来,她湿漉漉的长发缠在脖颈上,勒的她无法喘息一般。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被按在砧板上的鱼,被人凌迟着。
可她的心中却满是欢喜,她这一辈子太苦,唯独宴冬易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甘露。
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第一次遇见宴冬易的情形。
就在池烟高二升学的那一年暑假,她母亲出门的时候不小心摔断了腿,需要住院很久。
但她母亲一直在市里给人家当保姆,那一家子十分的难伺候,别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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