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把握,我何必这么早就绝望。师父总说舍不得我,他一定不会丢下我先走的。我真心谢过庙祝,复添了些香油钱才离开。
回到竹林,天色已渐渐沉黯。初夏的夜风若带些许凉意,万顷竹林摇曳不息,婆娑作响。
晚饭过后,文涛准时来给师父施针。
他一面将银针在烛火上灼烤,一面说道:“施针每日两次,早晚各一次,若他恢复得好,逐渐减为每日一次。两个时辰之后再给你师父服一颗丹药,切记。”
我信誓旦旦道:“放心,我绝不会忘记!”
师父对我道:“嫣儿,你先出去一下,为师有些话要同文先生单独聊聊。”
文涛呵呵笑得花枝乱颤,道:“美人要与我密谈?哎哟,你终于愿意投入我的怀抱了吗?丫头,还愣着做什么,在这里妨碍我们么?”
“你这个臭……”我本欲发作,但师父的命还握在他手上,到底不好太过放肆。我只得将到了唇边话咽下去,转而对师父道:“师父,你看他居然说这种话……”
师父微微地摇了摇头,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混世小术士最新章节。”
文涛挥手:“快出去,快出去!”
我暗自咬牙,看看师父,复看看文涛,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师父的身子现在这么虚弱,这臭龙阳要是想做些非礼之事,还不是快刀切豆腐――轻而易举的吗?师父能有反抗的余地吗?
这厢我越想越不放心,索性端了张椅子坐在竹屋门前。屋内烛火摇曳,始终只有文涛一人的身影来回晃动。我时刻保持警觉,间或凑过去听一下屋内的动静,他们好像是刻意压低了声音,除了偶尔传来的细碎人语声之外,其他什么也听不到。
我不禁有些疑惑,师父到底要跟文涛说什么非要避开我不可?他二人的谈话我有什么不能听的呢?难道是与病情有关吗?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文涛施施然地推门而出,对我道:“你师父睡下了,两个时辰之后记得叫醒他。”
我望了一眼他身后,心下狐疑,不动声色地打量他,见他神色如常,遂问道:“文先生,我师父跟你说了些什么?”
文涛神秘地一笑,纤纤玉手抚过自己的脸,道:“想知道吗?”
我使劲点头。
“可是我答应了你师父,不能告诉旁人的。”顿了顿,他故弄玄虚道:“这样吧,我问你个问题,你若是答对了,我便告诉你,如何?”
“什么问题?”
“你猜我今年多大了?”
“……”,我想了想,道:“最多不过三十五吧。”
“哦呵呵呵呵,你猜错了。”他凑近几分,对我咬耳朵道:“悄悄告诉你,我今年已经五十了,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的驻颜术很厉害呀,哈哈哈,其实我也这么觉得呢!你若是想学的话,就来求我呀,不过求我我也不告诉你……”说着,留下一个得意洋洋的笑,婀娜多姿地摇走了。
我残念地僵在原地,满头黑线地想,这人真的靠谱吗……
第二日清晨,我早早便醒了,一出门便看见文涛花枝招展地站在池塘边,不知在摆弄什么。见到我,他遥遥地招手道:“丫头,快把你师父扶出来。”
我算好时辰,喂师父服下丹药后,依言将他扶到池边。文涛指了指池塘,道:“扒光了扔进去。”
师父面色一僵,掩口轻咳。我怀疑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道:“你是在说我师父?”
文涛挑眉道:“不是你师父,难道是你吗?”
我说:“文先生,虽然现在是六月,但清早的天气还是很凉的,况且师父身子这么弱,怎么受得了这冰冷的池水?”
“你懂什么?这池水我精心调制了十多年,解毒疗伤有奇效,非但能延缓毒性发作,还能加速他身上的伤口愈合,比那什么黑玉断续膏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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