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我让人准备一些南萧的特色菜,你可以试试。”
恒愈看着书童把菜上齐了,挥挥手示意其退下。
待书童远离,确保无人可以听到二人对话,恒愈才开口道:“南萧和北陈近两年来关系越来越差,我以为,此生再也和你无相见之日。”
何天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饮下,说道:“江陵和西州的距离很近,如果有朝一日,南北一统,你我便可经常见面。”
恒愈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两年没见,你也会说笑了。南北之间,若南萧想要战胜北陈,那必然要先过你这关,西州军天下闻名,还有你这个无双战神,谈何容易?如北陈要战胜南萧,别怪我直言,就北陈朝堂如今的样子,也是绝无可能。”
何天点了点头,恒愈虽身在书院,但名下弟子不缺各大世家之人,消息自然也是很灵通,对于当今两边局势看得很透。
吃了一口南方特有的竹荪,何天放下筷子道:“那,倘若你和我去西州呢?”
恒愈一脸惊讶地看着何天:“当年,是你救了我,把我送到了南萧避难,现在你又要让我和你去西州?”
何天点了点头:“对,我想要你和我去西州。”
恒愈一脸疑惑,问道:“为何?”
何天回答道:“你可知道北陈漼氏?”
“当然,漼氏是北陈第一谋臣世家,当今宗主还是太子太傅,听说他那一支这辈唯一的嫡女还是你的徒弟。”
何天说道:“对。那你对漼氏宗主漼广有何了解?”
恒愈沉思了一会,才开口道:“从才干来看,漼广此人十分了得,当年他这一支系没落,是靠着他才一步步崛起的,而且他于文人之中的名望极大,受世人崇仰。”
说道此处恒愈看了何天一眼,见何天神色如常,继续道:“但是,在我看来,漼广此人于漼氏而言,是一个好宗主,但是于北陈而言,私心过重,并非一个好的臣子。”
何天知道恒愈说的没错,漼广虽然逼迫漼氏三娘与丈夫合离,逼漼风迎娶公主,让时宜与太子指腹为婚,看剧时候会觉得非常可恶,但是若是站在一家之主的角度来看,为了漼氏上下一千多人,这些做法哪怕会被家人所不理解,但也是情有可原。
然而在政治上,他自从和赵腾、刘元几人联手开始,便能一步步看出他的私心。
漼广和这些人联手是为了获得更多的利益,是为了让时宜能够成为皇后,漼氏可以变为后族。
后来在赵腾、刘元和戚太后三人肆虐朝廷的几年,他大多考虑的也都是保全自己,保全自己的家族。
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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