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眸看向妖应封光:“是否要吾让你昏睡?”
妖应封光轻咳着笑笑,转手抚向心口露在外的玉蝴蝶剑柄:“你之剑也非第一次插入吾心口!只有欢喜,并无疼痛。”
嗖然一声,一团白色烟气,随着她自己拔出的绿玉剑身而出。
溢散的太易之气!招提一凝眸,当即看向殢无伤:“就是现在!”
殢无伤注意到了他看到白气时刹那的眸色,难道问题竟出现在这白气上,铿得拔剑,不假思索转手,直刺入了妖应心口。长黑的剑尖刚入,突然便被蒸腾的白气包卷,极力吸附。剑身竟似不受他控制,越发急速向她体内刺去。
二人定情前那次比武,剑入她之体,亦是如此情况,殢无伤手指一紧,死死扣住了剑柄,欲要阻止。
“不可!”招提急出声,提醒道:“立即松手,让剑自行运作。不会伤了夫人,但可放心。”
殢无伤闻言手一顿,妖应封光见他犹豫,知他担心她,便轻颤着抬手,拉了拉他衣袖:“照他所言作吧,吾无事。”
殢无伤这才松了手,剑身嗖然便又入了一寸,直直耸立在她心口,却是停住,再未深入,本逸散而出的白气开始渐渐悄无声息的渗入心肉内的剑身。
天之佛灵识控制的招提,见殢无伤坐在床边守护着妖应封光一动不动,不由想起了水嫣柔夫妇,本从未对此人间凡情有过想法,此时却不由生出了一丝惑然,世俗夫妻情分不过一场梦,梦醒了,便也散了,却是何让他们如此执着?以至为情而有了弱点,受人所觊觎?正是她抓住了殢无伤此弱点,才能让桀骜不驯,目无一切的他,轻而易举为她所用……
想到这里,招提体内的天之佛灵识收回了思绪,平静看向只给了她个背影的殢无伤:“尚需些许时间,才能拔剑。吾……”
“不必!”殢无伤晓得他要说什么,头不会,冷漠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吾只看结果,过程不需要告诉吾。”
招提眸光一闪,他此言是不想让妖应封光知晓事情来龙去脉,主要是不愿她晓得他与她做了交易,便收住了话音:“吾替你将药倒出来。”转身向刚好了的药罐前走去。
过了半晌后,殢无伤见妖应封光面上盘踞了数年的苍白竟然消散,一直冷肃的眸中竟忍不住露出了微微的激动波澜。
妖应封光注意到了他神色,眸底亦有了喜悦,虽不知自己面色如何,但身体内的变化她还是能感觉到的。“无伤!”
殢无伤从剑上收回视线,凝注在她眸上,抬手紧握住了她的手,低沉一字一字道:“你不会对吾失诺了!”
妖应封光眸底忽然有了泪,涩笑着点了点头:“吾会一直与你纠缠下去的。”
远处站在窗边的招提清楚听到了二人言语,疑惑突然释然,凝了眸。苍生执着于此,皆是缘法使然,世俗之缘,她不解,亦无须解,她之之责便替他们守护这缘法便可。
片刻后缓慢转身,他平和看向殢无伤:“可以取剑了。”
殢无伤这时看向他的眸色虽然还是冰冷,但却已是温和了许多,轻嗯一声,起身一手紧握剑柄,另一手拿过了妖应的玉剑,嗖然撤剑,同时将她的剑刺入。
只见墨剑上一道金色圣光,如闪电般急闪而过,从未有过如此情形,殢无伤晓得是方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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