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那次同僚之首便被做了酒杯,还摆放在殿内,双膝有些软,却还是强撑着,一紧手中兵器,看向宙王,微微恢复了些冷静,却仍是掩不住声音中的颤抖:“外境入侵者身上带有苦境气息,与当初来见王的那人相似……”
宙王闻言收回视线,将酒杯放在了怀中绵妃唇边,笑道:“吾之一言,尚有令人镇定之作用,爱妃可是见识了?”
绵妃启唇将酒饮了下去,微红了双颊,一软身子越发贴近宙王,也不管众人在殿,低语柔声恭敬道:“王威浩荡,自然是万方朝觐。王是否能应允吾,以吾族最高之礼来接见这朝觐之人?”
宙王闻言骤纵声狂笑,“爱妃心愿,本王自是要达成。”
“来人!随本王到王殿外去迎接苦境来的稀客!”
“吾已至,不敢劳动宙王王驾。王之好客心意,天之厉铭感在心,定当以厚礼回报。”
沉稳之声,紧随宙王之声而出,丝毫未曾因宙王和绵妃言语中的贬低而有不满。话音落后,王殿上一阵黑色旋风拔地而起,天之厉巍然身影缓缓自其中显现。
“天之厉,”宙王亦不松开绵妃,只放下酒杯,另一手支着头斜倚在王座上,不徐不疾抬眸,含着意味不明的欢迎笑容,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天之佛口中十恶不赦,阴险奸诈,祸乱苦境,该千刀万剐之人吗?”
天之厉闻言沉稳凝眸,直对宙王视线,眸中全是来交易的坦然赤诚 。
一刻过去,宙王仍是不开口,只有眼中的趣味越来越浓,随后追守将而入的御林军见此不敢出声,皆屏息,手心直冒冷汗,看着面不改色和宙王对视的天之厉,殿内一时陷入了迫人心胆的诡异死寂。宙王现在的神色,若再往日,便是动怒的前兆。
又过了一刻,“厚礼?”宙王突然散去了面上笑意,狂傲冷眼直射天之厉,松开了搂着绵妃的手,绵妃识相乖乖站起,伫立在他旁边。
“你有何厚礼,能让本王饶恕你今日擅闯中阴界之罪?”
“想好了再说,到时别怪本王没有没你继续活着的机会!”
天之厉缓慢吐出了两个字:“苦境!”
宙王忽然冷笑了一声,本该是缓和冷厉的面色,但在他脸上,却显得更加阴森可怖:“吾不要苦境!只要你的命。”
“哦?”天之厉听了并无动气,反倒平静向宙王靠近了一步:“吾之命竟然抵得过苦境的半壁江山,若是因此丧命,倒也不虚此行了。”
宙王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讽笑一声:“你的命在吾眼里一文不值。”
天之厉沉笑一声,眸光稳凝:“在另一人眼中尚有存在的价值便足够了。此价值可以让宙王随心而用,吾全力配合。”
宙王听此毫不掩饰他此行目的之言,突然又怪异地散去了眸底冷意,释出一丝友好淡笑,意味不明道:“比起那个带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现世的天之佛,你更让孤喜欢。孤平生最喜有自知之明之人。你有,天之佛却没有。”
顿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