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厅中,各自在相应位置上落座,时辰一到,生日宴便开始,一时觥筹交错,言笑晏晏,再加上昙儿和蕴果谛魂之事解决,又有剑布衣和三千之事,众人眼中全是喜色,不时有爽朗欢快笑声回荡在双天宫四周,在皎洁的月色下久久不散。
昙儿看着主位上并坐,不时含笑低语交谈的天之厉和天之佛,心里欢喜,不由得叹息一声,转眸凑近正饮茶的蕴果谛魂,忍不住笑声低语:“看着爹娘现在这样,真好!”
蕴果谛魂闻言亦向主位上二人望了一眼,才收回视线凝向她,平静道:“至佛代价甚大。”
昙儿噗嗤笑了一声,拿起竹箸夹了一小粒朱果放入唇间:“爹的代价也不小。”
顿了顿,等咽下去后,才笑看他继续道:“不过,幸好他们互相妥协了,没打个你死我活。否则这世上也就没我们几个了。”
说着,习惯性的摸摸肚子,斜看他揶揄笑道:“当然也没有这两个小家伙!”
蕴果谛魂见她事事都能与两个孩子挂上,是爱极了孩子,更是即将为母的喜悦所致,眸底淡笑一闪,收回视线,轻“嗯”一声。
昙儿见他眸色无奈,不时扫过厅内众人,略有些出神,该是想起了他们间往事,便也不出声打扰,只静静用着膳。
与他们紧挨的质辛向剑布衣敬了一杯酒后,意有所指扫了眼和咎殃劫尘坐着的三千,笑凝他道:“恭喜了!吾该几个月前说这句话才是。”
剑布衣见他眸底戏谑,轻咳一声,不自在笑笑:“大哥何必打趣吾凌步青云!”
质辛哈哈一笑,抬手轻拍了下他肩膀:“你这突然扭捏的模样,还真是不习惯。喜欢三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别忘了劫尘姑姑和咎殃叔叔亦有姐弟之名,三千虽然是我们的小妹,却并无血缘之碍,不必如此。此事大家都乐见其成,爹娘也很高兴。”
“就是!二哥!”旁边用膳的厉儿骤然抬眸,戏笑看他:“三千小妹变二嫂也没什么!不过是改口换个称呼。”
佛儿噗嗤一笑,古灵精怪看了眼昙儿和蕴果谛魂,便起身走近贴近他耳边笑道:“不改也行,有果子叔叔和大姐的前例。我们各叫各的,你与三千想怎样就怎样,我们依然叫她三千。”
剑布衣无奈笑看她和厉儿一眼:“此言切不要在三千面前说,她面皮薄,不像吾。”
厉儿和佛儿闻言蓦地哈哈大笑出声:“不愧是从小被你护大的待遇。”
质辛和无渊笑看他们三人言语,也不插话。
对面的三千见此景,本就功力极好,亦听得清清楚楚,恰好抬起望去的眸,对上了剑布衣望来的关心视线,心底情思一动,不好意思脸刷的一红,蓦地收回视线,急端起茶杯饮茶掩饰。
半晌后,厉儿和佛儿尽兴,质辛才又走近剑布衣笑意满眼,却是认真出声:“大祭司要当四千年后才能卸职婚嫁,三千还有三千年。”
剑布衣对上他的视线,平静笑道:“吾等着便可。”
话音刚落,突然一声密语传音入耳,剑布衣怔了一怔,看向质辛低语几句后,向缎君衡和鬼邪走去坐在了他们旁边,笑道:“师父叫吾有什么吩咐?”
鬼邪笑看他低语道:“你若想早些娶三千也非不可。但是办法只有一个,只看你愿不愿意。”
剑布衣闻言眸底笑意微凝,沉默片刻后,才凝视她认真问道:“此法可会对三千现状有影响?”
鬼邪笑摇了摇头:“不会,只对你有影响。”
剑布衣下意识向对面坐着的三千望了一眼,略一思索,才收回视线凝向他点了点头:“师父请说。”
鬼邪戏谑一笑,也是个着急的,随即饮完了杯中剩下的酒,对他密语几句。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得到。
剑布衣听完眸色一怔,定定微蹙着眉头看了鬼邪半晌,才缓缓收回了视线,敛思起身:“师父,容吾考虑几日。”
鬼邪一笑颔首:“何时想好何时来寻吾。”
目送剑布衣回到座位上后,缎砚趴在缎君衡耳边忍笑嘀嘀咕咕:“娘又不知道布了什么计策!布衣哥哥恐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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