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佛光庄严,平静看向他道:“说吧。”
皇绝音见此,亦不再邀,喝完了杯中早已冰凉的茶水后,才抬眸笑看他,不徐不疾道:“这次试验其实是你让缎君衡和鬼邪做的,所有步骤,该如何做,都是你详细告诉了他们。”
蕴果谛魂亦未惊讶他知晓,平静对上他的视线,亦不否认:“是。”
皇绝音蓦地轻笑一声:“你难道不知根本就没有用处吗?这试验漏洞百出。吾可以明确告诉你,男囚女囚和他们的孩子会平安无事,但不代表你和昙儿便会是相同的情况。邪力由吾掌控,若要动手脚作假,轻而易举,还可不被任何人发现。”
蕴果谛魂淡淡看他道:“若真相当真如你所言,这个试验确实没有意义。”
皇绝音眸光一凝,散去了笑意:“你知道些什么?”
蕴果谛魂平静看着他道:“你一旦借体,必须与人交合,否则会自损邪气本体功元,一损此生都无法恢复。凡是被你借体,以及与你交合之人,不论你是何想法,都会造成吾和昙儿当初身体之情况,唯一你可控制处便是子嗣和邪力变幻,所以你可以让女囚腹中孩子出现昙儿千年后的情况,且不让她有你的子嗣。你所言去除邪力之法,吾并不怀疑。”
顿了顿,眸光若有所思一凝,道:“吾在你说出前,便已经知道此法。”
皇绝音心头震惊,面上却依然保持平静,暂未问震惊之事,只凝沉了眸看他道:“你在来异诞之脉前便有办法为昙儿去除邪力?”
蕴果谛魂平静点头:“是。”
皇绝音未曾料到是如此,蓦然冷笑一声:“既然知道,你却无所动作,任由昙儿一直为此邪力担忧。”
说着顿了顿,脑中突然想起自蕴果谛魂来后,他们三人间的一切事情,他纵使不喜他,但怎可那般对昙儿,骤怒极反笑,冷厉道:“没想到你从见到昙儿开始就一直在演戏,看着昙儿伤心,亦毫无动静。若非吾主动退出,你是否要一直演下去?”
蕴果谛魂受其怒斥,亦不改色,依然平静对上他怒火炽盛的眸子,庄严平缓道:“昙儿千年前便已是吾妻,这要多谢你,吾此次来异诞之脉不过带她和孩子一同离开。已属于吾之人,何谈相争之意?又何来你退让之辞?至于吾未直接对昙儿言明,只因她晓得吾如此做原因后,依然会配合,但如此却少了真实,依你之精明,容易发觉,吾自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
“原因?”皇绝音闻言面上怒气微敛,皱眉,昙儿会同意他进行之事:“什么原因?”
蕴果谛魂眸底一丝神圣佛力闪过,庄严一字一字道:“渡化你!”
皇绝音未曾料到是这种情形,怔了一怔后,陡哈哈大笑,意有所指挑眉问道:“渡化吾?”
蕴果谛魂看他颔首,平静出声:“言尽于此。”
皇绝音闻言笑收回了视线,抬手拎起茶壶为自己斟茶,渡化?好一个渡化!渡化他?要如何渡化?一个言尽于此,让他自己领悟……
“你是如何知晓吾借体之秘的?”
蕴果谛魂抬眸看向他,毫不隐瞒道:“千年前与你争夺皇位之人被明恋释教弟子所救,已皈依佛门,直到吾来前一日,他才想通将你们族密告知于吾。他与你同父异母,出于直系王族,同样是邪气之身,只要他登基为王,受你族密地王力加持,同样可以借体。”
皇绝音还曾平静的眸色一冷:“他还活着!”
蕴果谛魂凝眸平静看他道:“奄奄一息时为人所救。”
皇绝音蓦然又沉冷一笑,淡淡看向蕴果谛魂道:“活着,便让他在龠胜明峦好好修身养性。莫让吾再看到他出现在皇秦帝国。仅一个泄露族密之罪,足以让他魂飞魄散。”
蕴果谛魂平静听着他言辞,不置一语。
皇绝音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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