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了回来便入睡。”
昙儿微怔,晓得他是告诉她昨夜的疑问,见他平静,莫名觉得安心,不由伸手握住他的手,凝视他关心微皱眉:“他睡后,你还一直在这儿站着?”
蕴果谛魂平静反手轻握住她的手,向房内桌旁走去:“吾和衣睡了片时,天稍微亮时才又起来继续看。他一直未醒。”
昙儿闻言轻叹一声,凝视他:“只能等着了,此间事情吾沉睡不记得。”
蕴果谛魂轻嗯一声后松开了她的手,凝眸看她,平静转了话题:“先去洗漱吧,吾去让伺人准备膳食。”
昙儿笑笑点头,目送他离开,才转身向沐洗处走去。
二人本以为皇绝音会中途醒来,等待中却是一直到了下午,昙儿模样的女囚醒过来时,他也才一同转醒。
宫殿中蕴果谛魂和昙儿听到有响动,才从桌旁站起,走到窗边继续望向竹屋中。
只见皇绝音所借体后的男囚,以蕴果谛魂之模样,扶住了想要坐起身却无力的昙儿模样的女囚,低沉关切道:“昨夜累着你了,躺着歇息,吾去传膳。”
昙儿见他专注略带自责的眸色,脸一红,垂下了头,低“嗯”了一声。
皇绝音眸底温柔笑意一闪,便小心扶着她又躺下,盖好薄被后,落地穿衣,离开竹屋去吩咐伺人备膳。
竹屋内昙儿睁着眼睛,一眨不眨恍如梦中望着竹屋门口,直到皇绝音端着膳食回来后,确认一切都不是做梦,才红着脸收回了视线急阖眸。
皇绝音早发现她小动作,温和轻笑一声,关闭了房门,直接端着走到床边,将旁边案几上的衣物拿起放到床上,放下了早膳,俯身伸手抚向她面上,露出了蕴果谛魂该有的神色庄严关切道:“吾扶你起来用膳。”
说完也不看她反应,便伸手穿过她背下,坐着将穿着中衣的她抱起拥在怀中。
见她欲要自己动手去拿膳食,眸底微露温润波澜,抢先端起了粥碗,俯首贴在她耳边低叹一声:“坐着便可,吾喂你。”
说着已舀起一勺轻吹了吹,等温度差不多后喂向昙儿模样的女囚嘴边,见她羞红着面望向他的眸色含情带柔,皇绝音俯首轻吻她头顶发丝,用着蕴果谛魂的嗓音道:“以后还能看,先喝粥。”
昙儿这才回神启唇,喝了下去。
皇绝音就如此似如看顾孩子般,一勺一勺耐心小心喂着,每一勺都是温度合适了才喂进去,在昙儿模样的女囚看不到的地方,凝向她身影的眸中全是心满意足的幸福情意,这不属于当初的蕴果谛魂会出现的神色。
宫殿内,昙儿看着这幕,心头复杂,叹了一声,回眸凝向蕴果谛魂:“吾那时以为是你,那四个月,皇绝音借体的你只比方才还好的关心照顾吾,吾也一直当做是你。四个月间相处,是吾梦寐以求……”
说着一顿,不由握紧了他的手,涩笑感叹看他:“那四个月,当真是在这之前最欢喜的日子,吾以为你当真有情,谁知后来那夜,你突然无情冷面,一掌毫不犹豫打向吾,吾才恍然惊觉一切都是假的……”
蕴果谛魂眸光微凝,看着她的眸光沉默片刻后,才低沉出声说了一句:“并非全是假的……”
昙儿闻言,见他认真,噗嗤一笑,凝情颔首:“吾明白,不然你今日不会站在这里。回了异诞之脉后吾便慢慢想清楚了。”
夕阳恰好斜射而入,照在二人面上,染了一层昏暖的橘红色。
蕴果谛魂一动不动看着她微红的面容片刻,才收回视线,抬手轻搂住她腰身,转向竹屋,平静道:“这几日你吾都不能去竹屋那里,省得扰乱事情进行,等何时皇绝音有见我们之意,再去。”
昙儿注意到他方才凝视她的专注,心底柔暖,轻嗯了一声,便顺势卸去了部分力道,靠在他怀中,继续望着竹屋内皇绝音照顾他变幻女囚而得的昙儿。
二人这一静观,一过便是四个月,期间没有任何人来此山谷幽地,皇绝音后来虽知晓他们一直住在此处,也未有要见面之意,直到四个月后,确认女囚在他借体控制下怀有男囚双子两个半月,如那时的昙儿一般,才在与过去相同的时间后离开了男囚之体,化邪气本体成为人形。
这日清晨,见缎君衡和鬼邪在早已算计好的时间出现在竹屋,昙儿和蕴果谛魂才主动从宫殿现身,静静走入竹屋中,看着二人为恢复原貌和神识的女囚把脉。
一旁亦恢复自己面貌神智的男囚略有些紧张,还带着丝隐隐的期待和激动,一眨不眨眼看着,等待结果。他虽然中间意识混沌时有时无,但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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