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的步子缓慢而行,天生带着一丝笑意的眸精光暗藏,暗暗记着所路过的王宫各处宫殿情形:“吾方才见另一处小径上站有一,背影一看便知是们长公主,吾一时欢喜便来不及告诉,飞身而去。却未料看到此面后,并不是们长公主,她的眉眼处与长公主略有差别。”
女伺闻言面上轻松笑意倏然僵硬,一顿双足,刷的回眸,瞪大了眼睛:“对她做了什么?”
皇绝音大略明白伺之变色为何,只不过他所见终究是一幕,冰山一角,借此时机正好多探得一些天之厉和天之佛诸事,也才能更好绸缪应对,双眸顺势狐疑一凝,散去了笑意:“她是谁?可是有何不妥?吾只是抬手从背后按住了她的肩……”
“完了!”女伺骤震惊惊恐急说一声,心底微微侥幸他不会无礼的想法瞬间碎了一地,一脸仿佛正看着一具尸体的怜悯眸光,全数落了他面上。“居然敢碰圣后!”
“吾,”皇绝音一震,故作不解,抬手回指自己,皱眉:“完了?这是何意?”
女伺无力看着他摇摇头,叹了口气,收回视线,转身继续带路,皇绝音皱眉故作迷茫急步跟上。
“所见到之是吾族圣后,圣尊之号为天之佛,长公主之母,亦是现今吾王之母。”
“吾见到她后根据长公主所言,亦如此猜测,此刻算是得到证实了。”
“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吾族禅位之王,圣尊之号为天之厉,是圣王,当今王上之父,长公主之父,极为宠爱圣后,三个月前,他们第三子厉亲王只因问了个问题,让圣后微微耳红,被圣王发现后直接发配到了最艰苦之边疆,前几日才刚回来。”
“怎会知道此事?”
“厉亲王告知王上他为何被发配边疆之缘由时,恰好有殿外当值,厉亲王声音极大,似是故意为之,现王宫内所有知道此事。”
女伺说完,忍不住叹口气:“不知这次圣王会如何处置厉亲王,这已经过了几日了,若按上次,事发后就该已经处置了。”
说完,回眸无力看向他:“这下该明白为何吾方才那般说。”接着又是忍不住一声无力叹息,收回视线走着。“吾刚刚该看紧!不然也不会做出无礼之事了!虽说误认她为长公主……若能说动长公主为求情,或许事情还有转圜,否则,吾不知圣王日后会如何处置。”
皇绝音故作震住,沉默了半晌,才意有所指看着她走动的背影道:“若是圣后不告知圣王呢?”
女伺叹气道:“依圣王对圣后之关切,圣后任何事都瞒不过他。甚至于方才之事,难保不有他看到,禀报圣王。所有都乐于如此做。”
皇绝音见她声音中带着对天之佛不同寻常的敬意,眸中精光一闪:“这与圣王派监视有何区别?”
“当然不同,”女伺不假思索道:“圣后安危,不止是圣王挂心之事,亦是们所有,并非圣王下令监视,而是们心甘情愿。圣后值得们如此,无关圣王。”
说完惋惜轻叹了一声:“如今她不比往时啊。”
天之厉和天之佛此处他不晓得之事,或许有可助他更顺利娶得昙儿取利之处,皇绝音眸色一凝,急关切问道:“此言何意?圣后过去如何?现又如何?可否详述于吾知晓?”
“当然可以!”女伺不假思索带着尊敬欢喜出声,随即便将传颂异诞之脉有关天之厉和天之佛的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皇绝音凝眸认真听着,女伺说话间不时回眸,见他眸底亦露出了尊圣和发自肺腑的敬意,眸色激动欢喜,圣后和圣王值得任何爱戴,说得越发兴致勃勃。
直到了质辛为其安排的寝殿后,故事未完,皇绝音又心诚意切留下女伺一直等她说完,才放其离去。
而回到双天宫的天之厉俯身将天之佛放下后,天之佛抬眸温柔凝视他道:“方才无心插柳,倒是让吾有所得。”
天之厉皱眉,打开殿门,搂住她腰身向大厅内走去:“吾该高兴他碰了?”
天之佛闻言失笑,随即搀紧了他的胳膊,轻叹一声笑看他:“虽然没有料到皇绝音会今日到王宫,更没想到会花苑中巧遇,不过确实是个良机来确认他对昙儿之心。倒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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