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入的小太监见殿门前波动诡谲绿光,晓得是王对剑绫风发怒之兆,登时吓得面色苍白,急彭得一声双膝跪在了紧闭地殿门前,强压恐伏身道:“拜见吾王,有一人自称是异诞之脉来送信之使者,提督大人晓得王上急寻此处,按照王诏审讯过,问题皆相合。为节省时间,故未禀报王上,直接将人……”
话音尚未落尽,绿光顿散,哐当一声,殿门被从内由一股气劲儿大开,骤传出一声平和温润的男子之声:“让此人进入!”
“暂先押下去,不予处置!”
“是!”
押解之人颔首应令后,微松开了束缚他们的枷锁。
剑绫风目送他们离开后,才若有所思收回视线,错身过跪下的小太监,眸底精光一凝,微撩衣摆跨过烈日照耀下的门槛,直接步入。
殿门竟似有人控制般吱呀一声自动关闭,小太监这才战巍巍起身,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垂眸敛气小心翼翼立在殿外殿门旁超能吸取。站立的腿仍然控制不住的打着颤儿。要不是方才他反应快急出声,这会儿也跟上一个当值的一样被王上一掌震碎了!
剑绫风步入,直接走到距离书桌之后皇绝音五步远处停步,也未按照皇秦帝国之礼对她行礼,只微俯身行了个厉族之礼:“剑绫风替吾族长公主送来亲笔书函,还请王上一观。”
说完,翻掌化出信封,交予旁边站立的另一个小太监。
皇绝音确实听昙儿提起过有一人名叫剑绫风,见他周身剑者浩然之气,也未怪罪他礼节上之疏漏,接过信,粗略一扫,“神祭皇绝音亲启”五个字,认出是昙儿笔迹,那时在龠胜明峦他们二人便如此通信,眸底激动欢喜一闪,刺啦一声急撕开封口,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人,暂时压下心底狂喜波澜,温和的面上露出丝恬淡笑容,看向剑绫风道:“长公主可还有其他话交代?”昙儿那时与他说过家中长幼之序,此人所言又一符合之处。得看完信便能真正决定此人是否来自异诞之脉。
剑绫风淡笑抬眸直视他:“长公主要王上看完信后便做答复。吾即刻返回复命。”这人一身男子装扮,却分明又不像个男子,可亦不像是女子,圣王和圣后让他留心此人一言一行,回去后便如实禀报。
皇绝音闻言不假思索轻笑颔首:“可以。”随即又吩咐旁边的小太监为他搬了座椅,斟茶让其坐着等待。
剑绫风眸敛精光细细注视着他看信的神色,本欲要将他任何一个细微动作变化都暗记在心,可惜却从头到尾他只有一个神色,恰到好处的淡然温和微笑,除了一开始接过信时微情绪起伏大些,双眸若有所思一闪后,垂下,自如地端着茶杯轻啜一口。
良久后,皇绝音翻转信,看了看信纸背后昙儿亲笔所绘的路观图,眸色一凝,才轻动手指收起信,抬眸温和笑看剑绫风:“告诉昙儿,吾十日后到。她和孩子无碍,让她安心,吾不会让他们母子出事。”
剑绫风闻言一笑,起身将茶杯递给小太监,微俯身:“吾会将王上之言一字不差转述。告辞!”
说完不假思索离开了御书房,俯瞰一眼整个皇秦帝国皇宫,凝眸一闪,化光消失。
皇绝音目送他离开后,骤收起了面上笑容,将信贴身收好,冷厉出声:“张德,传令,将那三人斩立决。”办事不力之人,留之何用!
“传吾王诏,授提督重如子爵爵位,食邑百户。”
“传丞相即刻入宫觐见。”
站在殿外的小太监急跪在地,伏身接令:“奴才遵旨!”
皇绝音随即起身,走向窗旁,负手而立,冷眸凝视斜射而入的日芒,许久后眯了眯眼,一丝锐利精芒闪过。此去厉族,对昙儿,他是势在必得,不论需要付出什么代价。那日若非宫廷政变关键时候,昙儿和孩子有他邪气护体虽会受伤,却无安危之虞,按原计划,此时他早该带了她在皇宫安胎。蕴果谛魂,你那一掌,昙儿该慢慢死心了。
苦境,龠胜明峦圣殿,蕴果谛魂几乎与皇绝音一个时间收到信,见上面是天之佛笔迹,微凝眸诧异,当初天之厉复生成功,她详细来信告知过,此时又来信,还有当初二人征战对抗厉族,象征十万火急的卍字佛印,会有何急事?
刺啦一声,当即撕开,蕴果谛魂掏出信纸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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